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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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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大听了更悲哀了,你说当老大的手感不好就算了,手下人还这麽傻冒,这生意简直就是没法做下去了。

可谁也没去安慰他,甚至连陈见涛也没。

谁都知道那几天,谭老大好像是行动不便,据传是被有名的那个棺材脸范将军给做了,上场jiāo货时都是站著的。

看见手下坐著老大站在一旁谈判的没有?

谭老大就是那麽gān的,参驮坐那伪装谈判高手,老大站一旁冒充高深莫测……绕过战地时,谭老大还趴在车子後座,你说那样趴著能打中人吗?

打不中那才是人gān的事,要是打中了,你当来打仗的人都是来当木桩子的啊?

不过,说真的,这得做得多狠,才十天半个月的也没见好?

跟随谭老大的手下为他们玩了几次下了注,也为他们玩了几个姿势下了注……更不可缺少的是,也为范将军的持久力下了注。

当然,这些谭老大本人是不知道的。

他更不知道的是,一片倒的都对范将军的xing能力持肯定xing的认同,以至於庄家有想法要取消赌约,被一gān人等揍了一顿没有成功。

谭老大回来时屁股还疼,又要顾著生自己手感不好的气,又要顾著屁股的健康,火急燎绕得见人就喷火,首当其充的就是范中将。

“为什麽我勾引你那麽多年你一次也不给我办了,老子现在三十多快四十的老男人了,你往死里gān我是怎麽回事?”谭老大土匪窝呆久了,口气一如既往的一年比一年粗俗,一点修饰也基本没了。

范中将脸色更难看,你说人都被gān得只剩一口喘的气了,第二天还是给不见了……这小兔崽子老了老了,鬼jīng得比以前更甚。

“坐老实点。”范中将一看他半趴在椅臂上的松闲模样有点不悦。

“cao……”谭老大眼睛都瞪圆了,“你当老子屁股是真气娃娃啊,你怎麽cao都成?要不要换我cao你,让你知道坐坐的滋味?”

最後两句,完全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范中将被他的言语刺激得哑口无言,这个在上位良久的男人连教训人向是坚决有力置之人於死地而更死地的,什麽时候听过这种毫不修饰的话语了?而更离谱的是,孩子要爬到他上头了,真是……

“cao我?”范中将眉头一皱。

谭老大眼一挑,哼一声,声音小了点,“不可以吗?”

范中将走近,谭老大背後是椅背,再加上屁股还疼著不好挪,只好眼睁睁看著范中将走近来拎起他,把他放到自己腿上趴著……

“你不能再打我屁股,还疼著。”谭老大立马下意识地大吼。

“我会打你?”范中将又眯眼。

谭老大头一抬,吼:“我屁股疼……”

大有你敢打,老子不敢你玩儿之势了。

“那你跑什麽跑……chuáng头的药没看见?”范中将冷冰冰的,这个男人尽管好看英俊,但脾气真是一点也不好。

“只顾得著跑了,还得什麽药不药的……”谭老大指责,“你把魏方给我送回来,你不能拿去讨好潘越炎。”

“是他自己去的。”范中将脸快黑了,这兔崽子真是本事越来越大的,有什麽事都要吧怪到他头上了。

“我不管……”谭老大仗著自己屁股疼,理智全无之时无理取闹,“你给我把他弄回来。”

范中将伸手把药拿到手,还没摸他的裤子,谭老大又吼:“我屁股疼。”

范中将只好说话,“好,明天帮他弄回来。”

“现在去。”谭老大伸出手,在腿上爬上了一点身子把电话拿过来,“现在就解决……”

范中将看了看他,再看了看他的屁股。

谭老大趴了回去,还在他裤裆蹭了一下,堂而皇之地说:“你给我弄回来……”

随即,双手把住裤头,不让人给擦药。

这下,威胁是很明显了,范中将在依与不依之间没有挣扎,把号码拔了,对那头的人说了句,“是我……”

“你他妈快给我回来,让姓潘的去死……”谭老大对著伸到耳边的电话命令。

“你回来,明天回来报告。”范中将下了令之後挂了电话,脸色不好看地说:“你要不要擦药?”

谭老大不怕死,手还没松就说:“那你给不给我cao下,我想试试,我都想好多年了。”

“不给。”范中将断言回绝,手一动就把手给弄开,裤子一开,忍不住心头的火气,手猛地一下,“啪”的一声,有人的屁股又被打了。

“啊……”谭老大大叫,眼睛都红了,“你又打。”

范中将随即把药涂在上面,没几下,谭老大就没哼哼唧唧了。

“现在满意了?”涂完药,范中将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

老大一把年纪还让人把自己当小孩宠的谭老大又哼哼两声,抬头看著天花板,一幅什麽也没发生的样子。

范中将其实对谭老大的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像谭老大有时想吃点什麽小点心,范中将会让车绕半个城去“顺路”给买回来……范中将的职业注定他是有事就要去解决,有时不眠不休几十小时也是常有的事,尽管不用他亲自出任务了,但担起的责任全是全部压在他身上的,所以时间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不够的,“顺路”买点心这种“大”事,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范中将爱自己顺路,谁也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将军làng费著宝贵的时间去“顺路”。

但买回来了,其实也不一定能讨得了谭大爷的高兴,往往这爷只吃一口,又琢磨著他的生财大计去了。

忙得比范中将还责任重大似的。

谭老大一年在家住的时间不长,近几年好多了,以前一年大概有三四个月,现在上升到了七八个月。

在家时间一长,范中将的宠爱似乎也随著时间长度增倍了,有时出去吃个饭,都恨不得把谭老大包得像个棕子一样抱在手心里。

如果不是谭老大不从,可能他也就这麽gān了。

往往这个时候,谭老大就会脸容扭曲,叹气说:“为了这麽点好,我算是把自己一生都给jiāo换完了,我怎麽这麽好打发?”

一说完,又高高兴兴地扭曲著脸,去荼害范中将的手下,在人家将员例会时,一个劲地往范中将身边蹭,有事没事的盯著他瞧,然後时不时的一本正经送上个吻,弄得那帮正经惯了的军官跟著他一样脸部扭曲。

但这日子就算让谭老大奔著能多恶心就多恶心人的行动过去了,范中将一点也没有阻止,尽管不言不语的没有发表任何议论,但那张棺材脸下,还是有种让人觉得他相当乐意享受此等qíng境的意向。

日子说穿了,你让它难过它就是难过的,你想要它好过点,你就qiáng挺胸脯,伪装没有伤害过往,这日子也还是可以过得好的。

端看你,想不想让生活主人公中的另一个人能不能得到幸福。

谭老大的心其实太硬,他手下犯下了不少血腥,怎麽样也是离无辜两字十万八千里了。

但对於范宗明,就像虎毒不食子的天xing那样,他是万万都舍不得让范宗明真正为难的。

小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对任何一个人释放这样的感qíng。

但长大後,成人的世界不存在纯粹,没有人想看到那麽炽热的爱的。

范中将想要他那样的爱……可是世俗bī得他没有他途选择,他们终归是走上了最辛苦的那条──伤痕累累的那条。

谭老大很久以後懂得了这些之後,心里的酸苦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但更多的,也许是把掩藏住的爱意释放了一点点出来。

有些高兴,需要两个人才能存在的。

范七妈偶尔找谭老大回去吃饭,没有以前那些暗中明中的为难,倒是说:“要常吃饭,记得保重身体,哥哥这麽多年,为你cao的心不比他的军务少。”

谭老大吃著范七妈亲手!的面条,笑著连连点头,“妈,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什麽事都会指使他去做,绝不把他当外人看。”

吃完面条,擦了嘴回家,一进门就脱著大衣一幅大佬样,对著下楼的范中将说:“来,帮爷脱衣服……”

范中将从善如流,能吓死一片官员的脸上没有表qíng,走过来就帮著谭大爷脱外套。

谭大爷顺势调戏,“怎麽样?想爷没有?”嘴角那坏笑,生生一幅调戏良民的恶霸样。

“想了。”范中将一个低头,就狠狠吻住了谭大爷的嘴,於是,良民不再,变得恶霸了起来。

吻完,范中将捋著怀里人的头发,又恨恨骂了句:“兔崽子。”

等了那麽多年,又等到了生命中那抹亮眼光的重现,任谁也无法掩饰心中的狂làng。

谭老大在他怀里吃吃地说,笑得眼睛里都有亮花。

这麽多年,谁说不辛苦,可是,自己这麽爱他啊……怨恨还是挡不住爱的力量,到头还是希望他高兴。

只有他高兴了,自己才能高兴。

不是吗?

谭老大手下外面有两员大将,一人叫AM,一人叫DH。

AM这人说实的有点怪,平时最爱拿枪she人,只要谭老大超过两个月不带他出去谈生意,他心里就堵得慌;DH就不一样,DH是来了谭老大手下才爱上AM的,他爱AM这个怪胎,於是每次都不希望AM出差,因为AM杀人之余往往只顾死人多少从不顾自身安危。

这天,DH就跟谭老大进行一次亲切而友好的会谈,希望他的老大这次不要再接南非方面的生意了,那边一国家内战打得水深火热,连只蚊子死了都不是人拍死的而是被炸弹子弹误伤而亡了。

“他不能去啊,老大,上次是他上的我,这次该我上他了,他要是走了,我的xing福怎麽办?我一没了xing福,要是跟我党谈判有所失误该怎麽办才好啊?”DH说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就差一步这些眼泪鼻涕就真能真身上阵了。

谭老大也握著DH的手哭诉,“不是我不带啊,你看,范将军上次又被人yīn了,他支持的那位听说有人捣蛋,我不能不英雄救美啊,我带AM出去多杀几个人,把那反对政权给灭了,你看,轻而易举收了一国家,这多大的功绩啊,范将军这下高枕无忧了,我钱也挣了,AM时间也打发了,这是一举三得啊,DH啊,你看看,要不要我给你送个漂亮的你先上著,回头AM回来了你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