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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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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驭衡准备比赛这段时间,两人真做的次数很少。比赛在隔壁市,一共三天,岑燏没去,上网买润滑油时想起蒋驭衡那句“放开了做”,福至心灵点开店铺的其他宝贝,越看越好奇,抱着猎奇的心态扔了不少进购物车。

算算时间,蒋驭衡回来时,包裹差不多也到了。

岑燏心情不错,但偏偏有人来触他的霉头。那人是他小学同学,名叫张奇,前阵子转来附中,分在文科实验班。在篮球场偶然遇上,他已经认不得对方,人家却特自来熟地喊了句“校花”。

“校花”两字是岑燏的逆鳞,若不是近来性子有所收敛,当时他就能跟张奇动手。

这事他没跟蒋驭衡说,反正屁事儿不足挂齿。哪知张奇是个没眼力见儿的,嘴巴又管不住,得知岑燏是附中的校草之一,就四处显摆,说自己和岑燏是小学同学,岑燏那时候特别漂亮,是校园里的一朵花。

蒋驭衡去比赛那几天,平时一起打篮球的兄弟接连跟岑燏开玩笑,“校花”喊得格外顺口。岑燏怒从心起,踹开实验班的门,当着老师的面将张奇拖出来,若不是几个兄弟及时赶到,张奇准得让他打进医院。

蒋驭衡回来的时候,岑燏没来上学,手机也关了,一问同学,才知道岑燏在家闭门思过。

按校规,像岑燏这样无视课堂纪律,当着老师的面殴打同学势必被记大过,但岑家家长及时赶到学校说情,那处罚就不了了之。

蒋驭衡去看岑燏,岑母直叹气,说儿子不听劝,连他爸的话都不听了,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不吃不喝,也没有悔改的意思。蒋驭衡安慰了几句,又说:“我去和他谈谈吧。”

知道站在门口的是蒋驭衡,岑燏主动打开门。蒋驭衡征得岑母同意后,将岑燏带去两人的“小家”。

这两天岑燏过得相当憋屈,打人的确是他不对,但张奇大张旗鼓转播他小时候的绰号,引得周围的朋友都拿“校花”来取笑他,他实在没法忍。出事到现在,所有人都说是他的错,张奇的班主任甚至当着他的面,说他是暴力狂。

他就等着蒋驭衡回来,让蒋驭衡抱着,听蒋驭衡说一句“不是你的错”。

但蒋驭衡脸色不怎么好看,将他抵在墙根,扣着他的下巴道:“岑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说过多少遍了,遇事不要老想着打架,你怎么就不听?”

岑燏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他硬是没想到,蒋驭衡会和其他人一样指责他。

人一委屈,情绪就控制不住。岑燏脸上挂着泪,声音发抖,一边推蒋驭衡一边吼:“关你什么事?我打架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让我听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蒋驭衡紧按着他的手腕,他挣扎不开,连骂几声“操”,眼泪止不住:“你他妈放开我,我就打架了,下次谁惹我我还打,怎么着,你管不着!”

蒋驭衡眼神一狠,拽着岑燏两条手臂往后一拉,膝盖直接顶在对方腰眼上。岑燏平时就打不过蒋驭衡,这时正在气头上,动作毫无章法,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地板上,脸颊撞在冰冷的瓷砖上时,憋闷铺天盖地压下来,他抽泣了几下,气势不足地喊:“蒋驭衡,你放开我……”

尾音带着哭腔,难过极了的模样。

蒋驭衡没放开他,反倒骑在他背上,按着他的手腕和后脑,声音有些冷:“你还没觉得自己有错?”

“我错什么了?张奇骂我是‘校花’,他没错?”岑燏动不了,眼泪落在地板上,湿漉漉一片。

“他有错,但你上课冲去他教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拳打脚踢,你就没错?”

“是他先惹我!”

“是你先动手。”

岑燏难耐地呜咽了一声,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没条理:“蒋驭衡,连你也欺负我!”

蒋驭衡叹了口气,松力将他翻过来:“岑燏,你是不是觉得你不管做什么事,我都应该站在你一边,说你做得对?”

岑燏咬着牙,一脸凶恶与不甘。

蒋驭衡给他擦眼泪,他偏到一边:“不跟我站在一边你就滚,以后我的事都他妈不用你管。”

这话明显是置气了,蒋驭衡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他更着急,脱口而出:“我就当被你白操了!你滚!”

房间里安静了半分钟,蒋驭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岑燏:“如果我不滚呢?”

岑燏其实说了就后悔了,又不肯承认只是一时嘴快,红着眼瞪蒋驭衡,嘴唇动了两下,声线一低:“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别管我。”

蒋驭衡忽然倾下身子,碰了碰岑燏的唇:“和我没关系?你岑燏的事,怎么会和我没关系?”

岑燏呼吸一顿,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息弄得心绪不宁,撇开目光道:“本来就和你没关系。”

蒋驭衡轻笑一声:“我是你什么人?”

岑燏扭动着身子:“蒋驭衡,你他妈别压着我,松手!”

蒋驭衡却偏不遂他的愿,“说啊,我是你什么人?”

岑燏答不上,慌乱间,竟觉腿间的什物被蒋驭衡握在手中。

心跳骤然加快,他挣扎得更厉害:“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