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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容恬:就是凤鸣啊。

凤鸣:嗯,当然是以容恬为前提,当然,在这个前提下,可以让我发挥一下主观能动xing,积极进极努力开拓……就更好了。

弄弄:你曾经党课听多了……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容恬:符合。

凤鸣:基本上,也算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容恬:……

凤鸣:……

弄弄:唉,我也烦了。怎么非得凑够一百问么……天哪,我口gān手也痛了,谁出的一百问,这么无聊!直接跳到最后一题吧。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二人互望,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弄弄奋笔疾书:尽在不言中。^_^

正文 夜宫

章节字数:6347 更新时间:09-08-07 09:12

夜色沉重。

群星仿佛在寂渺中失去踪迹,只余一轮明月高挂夜空,淡淡光华,孤傲映照离国王宫肃穆宁静的飞檐。

处理一天政务后,已经入寝的若言若有所感,猛然睁开眼睛。

他听到了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布鞋底踩上地面的声音非常轻,非听觉格外敏捷之人不能察觉,但若言却听出了这脚步的急促和兴奋。

若言从chuáng上一下坐起,隔着垂帘沉声问,“有什么重要消息?”

“大王,”赶来的侍卫跪在chuáng前,气喘吁吁道,“禀报大王,西雷鸣王如大王所料,领了几百人马潜入都城外郊。我方大军成功埋伏,短暂jiāo战后,鸣王被我方生擒。”

若言如剑般斜飞入鬓的眉角猛地一抽,声音压得更沉,“你把刚刚最后一句,再给本王说一次。”心脏剧跳起来。

“大王,千真万确,西雷鸣王已被我方生擒!”

愕然之后,不敢相信的惊喜泛上心头。

鸣王,竟然真的抓到了。

“鸣王现在人在哪里?”

“禀大王,俘虏已经押到殿外,等待大王发落。”

“立即把鸣王带进来。”若言毫不犹豫地下令。

“是!”

把犯人从殿外带进来,不过片刻的事,若言心里焦灼太甚,竟觉得时间奇长,好不容易听见门轴咯地轻轻发出一声,若言再也忍不住,一手掀开垂帘,下chuáng大步迎过去。

“大王,西雷鸣王带到。”

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看见梦中人的身影,若言簌然止住脚步,静静凝视一步外的凤鸣,好一会,唇角才逸出一丝复杂笑意,“鸣王终于再次踏足离国王宫,我这个做主人的,真是说不出的欣喜。”

凤鸣双手被捆,经过一番血战,身上的盔甲战袍染满血污。被离国侍卫硬按在地上跪下,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心地抬头,“这地方,我一点也不想来!”

忽然看见若言的手掌正向自己伸来,眼睛瞪得更大,骇然道,“别碰我!”

若言哪里理会他的抗议,手掌抚到凤鸣脸颊,触感光滑莹润,和回忆中的一样动人,几年过去了,那令人陶醉的感觉竟无一丝改变。

“想当初鸣王夜夜睡在本王怀里,不知有多亲昵,今天居然怕被我碰?呵。”拧住下巴,往上一挑,凤鸣被迫仰起的俊脸,出现在视线之下。

几年不见,凤鸣模样更加出挑,五官清晰jīng致,眉目处透出一股俊逸英气,眼神却仍保留着从前的澄清透亮,此刻,黑溜溜的大眼睛又恨又怕地瞪着若言,让若言愈加心动。

几年来累积压抑的渴望,顷刻化作野火,烧出漫天狂yù。

“你们出去。”若言遣退侍卫们。

众人遵命退出。

咿呀,殿门关闭的声音在夜的寂静中格外令人神经紧张。

凤鸣一颗心悬起来,看看左右,已经再没有旁人,自己和若言在烛光摇曳的寝宫独处,十步之外,就是重重垂幔随风轻扬,随时可供若言安寝和做其他事的御chuáng,立即露出大事不妙的表qíng。

“若言,你想怎样?”

黑影仿佛恶魔一样,一步步bī过来。

双手被绑在后背的凤鸣,只能一步步后退。

脊背忽然碰上紧紧关闭的大门,再无退路。

若言玩味地笑着,缓缓欺前,直到把凤鸣夹在大门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低头看着凤鸣惧怒jiāo加的俊脸,“本王要怎样,鸣王心里不清楚吗?”

凤鸣不肯和他对视,不屑地低下头,狠狠咬住下唇。

他唇形极美,这样用力去咬,连若言也觉得心疼,两指压在他牙关处,恰到好处地一卡,迫使凤鸣吃疼地松开下唇。

“若言,你好歹也是个大王,这样……这样……”后面的几个字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凤鸣含糊跳过,愤愤道,“我绝对不会服气!”

若言失笑,“上次鸣王落入我手,本王一直对鸣王不错,也没有qiáng迫鸣王,结果又怎样呢?只换来鸣王毫不留qíng的背叛,阿曼江大战,尽毁我大船兵士,本王还在乱军中被你的容恬she了一箭,差点永远不能醒来。可见我若言就算再温柔有礼,对鸣王来说也没什么区别。所以……”

拉开系住盔甲的细带,把由许多小甲片穿缀而成的珍贵盔甲卸下。

两手抓住露出来的衣裳,左右用力一扯。

嗤!

衣料从中撕开。

包裹在布料中的胸膛,像剥开外壳的果实一样,莹润诱人地呈现眼前。

“住手!”rǔ头被粗糙的掌心盖住,色qíng地揉搓,凤鸣羞愤难忍。

双手紧紧束在身后,根本挣扎不开,qíng急下只能提起膝盖,朝对方胯下撞击。

若言武功才qíng,绝不下于容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凤鸣偷袭到,哈哈一笑,顺势抓住凤鸣主动送上门的右腿,举高一扯。

凤鸣立即失去重心,“啊”一声摔在地上。

他没有手可以支撑身体,根本就是直挺挺摔下去,幸亏靠近殿门的地方铺了厚厚地毯,才没有当场摔晕。

不过也头晕眼花了好一会。

若言看他摔得七荤八素,被绑着双手躺在地毯上,一脸不知道该往哪逃的模样,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落水小猫。

但这猫,却也是天下最俊秀,最令人垂涎的猫。

“摔到了没有?疼不疼?”若言单膝跪下,扳过他的脸来看。

“别过来!不要你管!”

若言啧啧笑道,“鸣王好大的脾气。”

一边笑着,一边把拼命挣扎想逃开的凤鸣翻过来仰躺着,大手在修长的身子上逡巡,抓到布料就狠狠一扯。

嗤!嗤!

衣料破裂声不绝于耳。

顷刻之间,凤鸣身上衣物全成了碎布条。

凤鸣羞急得满脸通红,发现逃不掉,拼命把身体蜷缩起来,竭力背对若言。

凡是在外漂泊的人常遭受风chuī雨淋,理应皮肤变黑,凤鸣却截然不同,肌肤白皙如幼瓷,光泽晶莹,健康的肤色有点半透明,仿佛在还下面,还藏着更珍奇的宝贝似的,诱惑人去抚摸探索。

若言肆无忌惮地摸上凤鸣的脊背,感受着来自凤鸣的体温,丝绸般的触感,是任何人都无法带给若言的无上享受。

因为练剑而生出茧子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摩擦过婴儿般幼嫩的luǒ背。

他有趣地观察着凤鸣。

这世上无双的妙人儿,正苦苦咬牙,一声不吭,不时绷紧背部肌ròu,紧张地等待着自己随时可能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眼前一切,使若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把凤鸣弄到哭泣求饶的蹂躏yù,宛如被泼了油的火苗一样腾地窜高到极点。

“凤鸣,我会比容恬更让你满意的。”

被qiáng拉开双腿的凤鸣,脸上露出惊骇yù绝的表qíng,“不不!走开!你滚开!不……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

没有经过事前准备,只挺入小半的尖端,也已经让凤鸣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本就雪白的俊脸,立即变得更加煞白,一丝血色也没有。

“乖,放松一点,不然更疼。”若言抱着不断想往后缩的凤鸣,维持两人下半身连在一起的姿势。

“不要!不不……呜……你滚开!容恬……容恬!”

这种时候听见“容恬”的名字,若言心里大不是滋味,陈年往事沸腾似的全翻滚起来,对身下哭叫的人又爱又恨。

看着凤鸣因为过度被侵犯而逸出泪雾的浓密睫毛,胯下更为怒张勃发,若言压着噬心的嫉妒,柔声哄道,“别哭,你要是疼,我慢慢来,绝不伤到你。”

“走开!放开我!”凤鸣对若言温柔的话恍若未闻,发觉若言的吻落到自己项颈和锁骨上,拼命反抗地后仰脖子,喘息着呼救似的大叫,“容恬!容恬!啊!啊啊!”

忽然更深刺入体内的异物,把敏感的黏膜扩张到极限。

“呜!嗯……不……不要!呜呜……”

被凤鸣的不识好歹惹怒的若言,着意用力挺腰,凶器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到几乎可以顶到腹部脏器的最深处。

凤鸣语不成调的喘息啜泣,在自己身下因为痛苦而企图蜷缩的颤栗身姿,既让若言心疼,又使他血脉迸张。

想好好抚慰他,又想狠狠蹂躏折磨他,直到他完全把容恬这个男人忘记为止。

“不许叫容恬,来,叫本王的名字,若言。”按着一直没有放弃挣扎逃跑的凤鸣,若言用高大qiáng壮的身体压制着他,缓缓地抽出、cha入。

只被容恬疼爱过的幽闭禁地,正被自己肆意扩展,qiáng有力的反复抽cha中,一点一点的,抹去容恬在凤鸣身体深处留下的烙印。

让凤鸣身上,只留下自己的气味。

这种快乐,比单纯的身体上的侵犯,更令人感觉甘美。

“不……不……容恬!容……呜……”

凤鸣像要把噩梦甩掉一样,拼命左右甩头,额前的短发沾满冷汗,随着甩头飞洒在半空。

偶尔一点半滴,落在若言脸上。

若言一边动着腰身,一边身体往前压,随手抓过地上的一条碎布,为凤鸣轻轻拭额头上和脸上的冷汗。

“不许叫容恬,叫若言。”

“不……不!不要!啊……”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在体内一定形成很大的感觉,凤鸣啜泣的声音忽然láng狈地走调。

沾满水迹的可爱的脸,上面混合了汗水和悲愤而涌的泪水,脆弱得叫人心疼。

却又忍不住不占有。

“叫若言,乖,叫若言。”对上凤鸣,若言qíng不自禁总爱用诱哄的语气。

qiáng行占有着觊觎已久的身体,享受着被凤鸣紧窒温暖包裹的快感,里面的嫩膜罔顾主人反抗的意志,亲热吸吮着侵犯进来的敌人。

每次往外抽时,都会有被肠壁吸附着轻轻挽留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