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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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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咏棋不在丽妃宫。”

“不在丽妃宫?”咏临问:“那在哪里?”

“内惩院。”

“内惩院?”咏临狐疑起来,“不就是和京城的几个亲戚通了几封信吗?父皇下旨召他回来问话都已经一月有多了,怎么还没有问清楚?内惩院那是关押皇族重犯的地方,yīn森森的,瞧一眼都不舒服,万一委屈了咏棋哥哥,那可怎么办?”

“有你哥哥在呢,他们不敢委屈咏棋。”淑妃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黑发,轻声道:“你路上累了好几天了,吃点东西,洗个热水澡,让宫女们给你揉揉身子。晚上陪母亲吃饭,好吗?”

“好,不但晚饭,晚上我也不回自己宫殿了,就陪着母亲看星聊天。对了,我还带了礼物,母亲最喜欢吃的江中酱菜,我弄了两大坛子,都叫他们送过来了。”咏临毫不迟疑地答应,又道:“等我先去一趟内惩院,见见咏棋哥哥就回来。”说着站起来。

淑妃又一把拉住,“母亲还不如你一个咏棋哥哥?坐下,内惩院是要有圣旨才能进去的地方。你别一回来就要惹祸。”

咏临一路上早思念着回来看咏棋,一听淑妃的话,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母亲,我……”

“不许说了!”淑妃喝了一声,瞪着咏临,转头吩咐宫女们,“把门都关起来,咏临今晚不许出去。”

转头看着儿子,脸上的怒容又缓缓转了慈笑,“也不是一个娘生的,晚见一天,有什么要紧?好了,明天就让你去见你的咏棋哥哥。”

咏临被淑妃qiáng留在宫里的同一刻,内惩院里暗香四逸。

“呜……饶了我吧……”

压抑难止的哭叫呻吟,被封闭在布置得典雅尊贵的专人牢房内。

异物在柔软的甬道内不断深入和抽出,伴随着微弱的喘息的,是断断续续的求饶和抽泣。

今天第三次地被弟弟qiáng行侵犯后,咏棋身子残存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在没有力量反抗的qíng况下,咏善却依然坚持把他的双腕绑起来。红色的软绳因为浸透了咏棋的汗水而发出光泽,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yín靡。

抽出嵌在哥哥体内的凶器,咏善摆布着哥哥的身体,让他翻过身,qiáng迫他用颤栗的膝盖跪在chuáng上,并且用力拉起纤细不堪的腰。

咏棋发出低声的呜咽,被迫挺起自己的臀部。

两边白 皙的半丘形和中间jú花般差丽的入口畏惧地打着冷颤,令人心跳的风光一览无遗。

经过再三的蹂躏,入口可怜兮兮地绽放着,粉红的嫩ròu向外翻开了一点,从这里直到大腿内侧,都有白色体液的痕迹。

“还没有吃饱吧?”冰冷的指尖伸向男人的禁忌之地,那朵盛开的yín靡之花。

敏感地感觉到又要遭受攻击,咏棋一僵之后,潜意识地向前拼命躲避。

咏善有趣地看着,直到哥哥成功缩到了墙角,才好整以暇地把他拽了出来,调笑着,“不错,还有力气躲。”

凶器再度cha入苍白的身体,把已经受伤的敏感黏膜扩张到极限。

“不要……咏善,我再……再也不敢了……”咏棋哭着哀求起来。

就算明白哀求无用,但被折磨的痛苦还是让咏棋忍不住不断做出哀求的姿态。

他已经不大想弄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折磨他了。

一个月来,身为新太子,理应有更多新奇玩具的咏善,却在他身上花费了大量时间寻找乐趣。

仿佛是一个有条不紊的诡计,一开始胁迫着让他主动亲吻,接着,很快就上升到要求他为弟弟手yín,但即使再怎么妥协,咏善最后还是qiáng横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自从有了第一次后,咏善对这件事qíng的兴趣之大,足以让咏棋痛不yù生。

更可怕的是,每次被正式侵犯之前,咏棋都会遭受弟弟慢条斯理的狎戏。束缚着双腕,被新太子尊贵的指尖深入体内,捕捉到敏感的一点,反复揉压。

往往要让咏棋哭叫着泄了好几次,直到出来的体液稀淡得不成样子,才肯放过他。

咏善用一种让双方都jīng疲力尽的方式,每晚每晚,疯狂地侵犯着哥哥。

他只在把自己也累到极点的时候,才放弃残忍的攻击,默默躺在咏棋身边,用仅剩的力气抱紧哥哥被蹂躏得不断颤抖的身子。

“咏棋,我们都生在荆棘丛里,”他会贴着咏棋的耳朵,声音低微地喃喃,“长在荆棘丛里……”

这个时候,他温柔的抚摸,会让咏棋产生一种奇异到极点的感觉。

日复一日,咏棋觉得自己快疯了。

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内惩院里,他似乎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甚至为了夜里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后那一点点可笑的温暖的幻觉,而开始憧憬起什么来。

可每当他憧憬起什么时,他就会想起咏临。

对,咏临。

他从小就特别疼爱的弟弟。

那个大大剌剌,讨人喜欢的,像夏天的阳光一样的咏临。

今夜和往常一样痛苦难熬。

唯一的不同,是咏善毫不留qíng地发泄后,静静的躺在他身边,摸索着解开哥哥手腕上的红绳,轻轻握住了柔软无力的手。

“咏棋,”他胸口起伏着,看着不远处跳动的烛火,平静地说:“咏临回来了。”

握住的手猛然动了动,仿佛要挣出来。

咏善用力握住了。

“你要见他吗?”他问,轻轻拥抱被他用各种方式占有了无数次的甜美身体。

这身体在他怀里,僵硬得好像一块铁。

咏棋没有作声,他沉默得也好像一块铁。

咏善等了很久,似乎明白得不到回答,低声说了一句,“好,我让你见他。”

没有叹气。

语调平静如常。

他在说这句话时,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自己用指甲,轻轻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qiáng烈的痛楚使热泪在他的眼里打滚。

他忍住了,qiáng睁着眼睛,看着咏棋优美的背影。

赤luǒ的背部,白 皙之上青青紫紫,都是他一手制造的伤痕,那景象yín邪而恐怖。

牢房里静悄悄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极致的寂静。

咏善收紧双臂,抱紧了咏棋。

他把自己的脸,无声无息地,贴在了哥哥的背上。

咏临晚上陪了母亲吃饭,饭后聊了大半个时辰,已经不大坐得住了,三番两次想提起咏棋的话头。淑妃知道他的心事,停了闲聊,命宫女们将各种点心蜜饯都撤下,对咏临道:“你路上辛苦了,早点休息。你哥哥大概被你父皇布置了功课,不知要弄到多晚,明天再见面吧。”

咏临虽然大剌刺,但也看出母亲脸上隐有愠色,恐怕是不喜欢自己对咏棋哥哥比对同胞哥哥咏善更亲近。

其实在他心里,咏棋也好,咏善也好,都是极好的兄弟。

咏棋为人温和,从小对他多有照顾,个xing人品都是一流的,自然喜欢。咏善却是他的孪生哥哥,天xing里就透着亲热。

当即只好答应了,乖乖躺下睡觉。

在软被窝里翻来覆去,碍着母亲就守在帐子外面,也不大敢爬起来偷溜,又捣腾了大半个时辰,旅途上积聚的睡意袭了上来,到底还是沉沉睡去了。

过了四更,梆子响起来,咏善才坐着暖轿徐徐过来。

淑妃宫里正房烛火大多熄灭了,只留下一根放在角落里,照得垂帘家具等影影绰绰。

“母亲还没睡?”咏善脚步无声地走进来,看了一眼垂下的帘帐。

淑妃坐在一张新贡进宫的huáng花梨乌木滚凳上,背后靠着狐狸皮褥子,似乎正在出神,听见咏善说话,略惊了一下,才回过头看着儿子,轻轻道:“来了?吃过了?”

“吃过了。现在已经四更了呀。”

“知道是四更,刚刚才听见梆子响。我问的是夜宵,这么晚,天又冷,吃点东西再去睡。”淑妃说着,命人吩咐弄一碗热的莲子汤来,因为咏临已经睡着了,说话都是压着声音的。

宫女们低声应了,蹑手蹑脚地出去,很快又蹑手蹑脚地端了热汤进来。

咏善道:“放在桌上,我等一下吃。”走到帐边,用手指勾起帐子一角,往里面看。

咏临睡得正熟,睡相却不是很好,半边脸踏在chuáng单上,双手把大枕头抱了,淑妃刚刚帮他盖好的被子又踢开了一个角,露出赤luǒluǒ的一个脚掌。

另一个自己,就躺在眼皮底下。

咏善无奈地摇头:心里也觉得有点好笑,转头吩咐宫女,“多弄个枕头过来。”低着头,摸摸咏临的脚掌。幸亏房子里有地龙,又生着火炉,咏临的脚掌倒是暖烘烘的。

宫女忙找了枕头出来,咏善接了,亲自托起咏临沉甸甸的头,把枕头塞进去,又帮他把被子拉上。全部弄好了,直起腰回身,正好看见淑妃凝视自己的目光。

“咏临还是老样子。”

“怎么看怎么担心,还是没长大的样子。”淑妃轻轻叹了一声。

咏善挑了地方坐下,“母亲怎么了?他去了封地,您天天盼着,今天回来了,您又叹气。”

“叫我当母亲的怎么不叹气呢?今天一回来,还没有坐下喝杯水,就嚷着要去看咏棋哥哥。”

咏善顿时沉默下来。

淑妃的心猛地揪紧了,静静地瞅着咏善。

沉吟一会后,咏善缓缓垂下眼,把手边桌子上放的莲子汤端了起来,舀起一勺,放唇边漫不经心地chuī着,一边淡淡地道:“母亲如果觉得咏临还是留在封地比较好,那也好办。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我去请父皇再下一道旨意。”

“我没这么说。”淑妃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叹息道:“那个咏棋,待在内惩院一个多月了,你把他当活宝贝似的,听说最近新派了几个人过去专门伺候,连张诚他们都见不到。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咏善啜了一口莲子汤,不知道是不是味道不合适,剑眉微微拧了一下,很快就舒展开了,答道:“内惩院里面的人个个笨手笨脚,咏棋又正在生病,我叫了几个聪明点的去看着,免得出事。”

“那咏临说明天想去见见咏棋……”

“母亲。”咏善的声音沉下。

淑妃停住了话,低低叹了一声,劝慰似的道:“咏善,他是你孪生弟弟,不是外人。不管你对咏棋……他和咏棋从小就亲密,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比同胞兄弟还好一些。你也知道你弟弟的脾气,要是硬不让见,他疑心起来,说不定……”

“没说歪让他见,但明天不行。”咏善冷漠地说着,“以后吧,总会让他见一面的。”长身站了起来。

他话说得硬了,淑妃脸上掠过一阵不快,但今天咏临刚刚回来,又正睡得香甜,这时候不宜和咏善打擂台,便不再说话。咏善向她辞别,她只是稍微点了点头,遗憾地瞥了这个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