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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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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咏棋宝贝一样搂在怀里,低头赠着他的肩窝,嗓子激动得带上两分沙哑,反而更显得低沉xing感,耳语似的道:“既然哥哥点头,我这回算是奉兄长之命了,保证让哥哥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心热起来,伸入被子下的手已经翻到亵衣边缘,蛇一样悄悄钻进去,顺着凝脂般的肌肤往下慢慢地赠。

咏棋也不是第一次,明白他要探到哪里:心窝一阵乱跳,指头还未侵犯进来,那地方反而先灼热一片了,活像期待着被蹂躏糟蹋似的。

双臀和大腿不由自主绷得死紧,甚至不敢喘气。

咏善看他紧张,朝他笑了笑,咬着他耳朵道:“好哥哥,腿松一松,膝盖打开一点,好让我伺候你。”

咏棋尴尬得不敢抬眼,倒也很听话,居然真的勉qiáng把被子掩盖下的双膝打开了一黜,温顺的样子令人血脉贲张。

腿一打开,咏善立即一手握住了乖巧的男根。

咏棋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轻轻嘤了一声,索xing软了上半身,完全靠身后的咏善支撑着,感觉胯下被弟弟的手无声玩弄着。

咏临坐在房间角落的炉子旁装作不理会他们。

自从咏棋关进来,咏善一颗心全扑在咏棋身上,吃饭穿衣甚至如厕,都是自己亲手照顾。咏棋睡着了,他在chuáng边照看;咏棋醒了,他就把咏棋当活宝似的搂着不放。咏临亲眼看着咏善被审受刑,依然对恭悔的信件被烧一事耿耿于怀,对咏善既往不咎,把咏棋宠上天的行为自然极看不惯,可是劝又劝不动,骂又不敢骂,只好来个眼不见为净。

所以只要咏善和咏棋腻在一起,他就冷着脸自己悻悻的跑去烤火。

此时远远回头瞥一眼,只能瞧见咏善的背影,隐约能看出他斜坐在chuáng边,两臂伸到被底,正抱着咏棋。咏临只当他们在说悄悄话,自忖今时不同往日,想当日自己和咏棋哥哥怎样亲密,和咏善哥哥又是孪生兄弟,打不散的亲骨ròu,两头都和自己亲热,现在倒好,忽然一个天地倒转,两个不搭界的哥哥忽然成了一对,自己倒变成多余的了。

正默默犯着酸劲,忽然一声轻轻的呜咽钻进耳道。

“咏善,不要……”

轻飘飘,沾着扣人心弦的湿气,勾得人浑身的虫子蠢蠢yù动。

咏临和咏棋认识了十多年,从没听过他如此甘美诱人的声音,整个一愣,半天才猛地一个抽搐,他们不会正在gān那档子事吧!

当着他这个弟弟的面!?

咏临脑一炸,难堪得血往头涌。

他自问不是古板夫子,但束发受教,被母亲授以礼法,虽然行事任xing,也知道轻重。古往今来jī鸣狗盗jian夫yín妇多了,却从没听说过两个哥哥当着弟弟的面gān这种勾当的!这算怎么回事!?

咏临开始难堪地只想躲,脖子缩了缩,猛地又挺直了脊梁,愤怒无比。

他们两个都不害臊,用不着自己替他们害臊!

咏临鼻子噗嗤噗嗤喘了几下,一咬牙,霍然站起来,大步往chuáng边走,大喝道:“哥哥,你们gān的好事!”

咏棋两腿间柔软处尽入咏善掌中,被爱抚到的地方如野火燎原,枕在咏善怀里,半瞇着眼,正不知天上人间。

忽然听见咏临一声怒吼,蓦然巨震,刚刚起来的一点兴致全吓走了,惊悚地往后别过脖子。

怎么居然忘了屋里还有一个咏临?自己真是yíndàng到发了疯!

懊悔到几乎想呕血。

咏善挪了一下身子,用肩膀隔断咏棋和咏临的视线,害怕咏棋又溜走,双臂紧了紧,才回过头看向靠近chuáng边的咏临,问:“咏临,你有事?”因为咏棋姻一诚心意而藏不住的欢喜满溢着,藏也藏不住,就算对着的是咏临,唇角也轻轻往上一掀,露出个qíng不自禁的笑容。

咏临顿时一滞。

满腹愤怒不层,被这个微笑突如其来,打得七零八落。

他和咏善一块长大,看着这哥哥震慑众人,登上太子位,冷峻威仪不在话下,却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如此幸福。

咏临愣了半日,看看咏善,又看看被咏善遮住只能瞧见一点后脑勺的咏棋,好像被人拿麻布塞了嘴,本来要痛骂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咏善又问了一句。

他问得很温和,咏临不知道为什么,却听得心里一酸,几乎淌下泪来。

罢了,罢了,可怜他这咏善哥哥,当太子当得七劳八伤,不爱喝酒不爱赌钱不爱美人,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不好的嗜好。

他这个当弟弟的,如果连哥哥这么一点点乐子都要硬生生剥走,岂不连咏升都不如?

“我……”咏临憋了半天,脸从红憋到青紫,最后好像呼地一下,把肺里蓄起的气通通放走了,瘪下胸膛,颓然道:“……没事。”

像要把浑浑噩噩的脑袋甩清醒一点似的,狠狠甩了甩头。

转身回到自己的小chuáng上,索xing拉上大棉被盖住头脸,眼不见为净!

咏善本来也担心咏临鲁莽,会大闹起来,自己倒没什么,最怕是咏棋脸皮薄受不了,没想到咏临居然如此通qíng达理,爬回另一张chuáng上睡觉,棉被往身上一罩,俨然就是明白的告诉咏善——你们尽管自行其事好了。

这张放行条开得咏善心花怒放,他聪慧机灵,瞬间就领会到咏临的心思,大叹不愧是亲兄弟,这才叫心有灵犀,一母同胞的体恤。

抿唇一笑,赶紧安抚怀里满脸羞愧懊恼的咏棋,“哥哥别怕,没事了。来,刚才摸到哪最舒服?告诉我。”

咏棋在他怀里扳着脖子回头看了一眼,对面chuáng上一chuáng大棉被包着大大的突起,不用说是咏临缩在里头,同室相处,当着一个弟弟的面和另一个弟弟……真是前古未闻的奇yín之事,自己居然就是当事者!

可越这么想,身子越是不听使唤,每一寸肌肤敏感到不堪。

咏善在被子下稍微碰碰,就烫得他浑身颤栗,下安地扭动,咬着牙不敢放声,哆嗦着细细求道:“不行的,咏临在……”

“咏临在又怎么样?”咏善放开胆子,索xing蹬了靴子上chuáng,一起窝进大棉被里,肆意抱着他摩挲,咬着咏棋耳朵低声调笑,“偏要在咏临面前做几回,让他知道哥哥以俊是我的。”半真半假的醋意。

咏棋听了,反而暗中松了口气。

他从前怕极了咏善疯狂的独占yù,偏偏物极必反,现在是爱极了。经过偷信的事,内惩院的事,还有被灌药的事,他现在只剩下一个咏善,对他时而凶、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卑微的咏善。

到如今,咏善还像从前那样对他充满yù望,真是上天见怜。

咏善在被子下的手又探过来,往两腿之间伸,咏棋胸膛小鹿直撞,眼角瞥瞥那头藏着咏临的被窝,心惊瞻颤,最终却还是咬着细白牙齿,心一横,像dàng妇一样把两腿打开,给咏善开了方便之门。

这实在太出奇了。

咏善也忍不住惊诧地看他一眼,和大瞻的举动截然相反,咏棋的表qíng反而透着惴惴不安,咬着下唇,雪白的肌肤覆上一层淡红,谁看了都知道他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咏善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低笑着道:“好不容易凑一起了,今天不忙别的,先说点知心话吧。”

咏棋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两腿自然合拢起来。

“哥哥,先等一等。”

咏善在被子里解了自己胸前扣子,脱了外套,连贴身的亵衣也脱了,通通丢到被子外,抱着咏棋的后腰往自己怀里带。

咏棋连日都在chuáng上躺着,只穿着白色的亵衣,薄薄的,咏善却依然嫌它碍事,手摸索到咏棋胸前。

咏棋脸又红了红,低声间:“不是要说话吗?”

“脱了衣服抱着舒服。”

见咏棋没吱声,咏善灵巧的指尖在他衣服上拉扯几下,把衣服松开了,一并丢出被外。

两具赤luǒ修长的身体在看不见的被子里相触,有这一层棉被遮掩,竟比一丝不挂四目相投更引人遐想。

顿时连彼此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急行军的鼓点一样,咚咯咚咚,砰砰砰砰,快得不象话。

两人都觉得身上仿佛着火了,却一点也不疼,和冬天里浸的温泉一样,烫呼呼的。

这种热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天地在,它就在,源源不断从地的深处透出来,没人能让它增一分,减一分。

不知不觉,咏善和咏棋都沉浸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温暖触感中,这一刻甚至不能用快活形容,快乐这个词太单薄。

玄而至静。

两人都沉默着,舒服得想相拥着睡去,但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睡了。

很久,咏善噗地笑出来,坐起一点,把光luǒ的脊背靠在chuáng头,问咏棋,“哥哥,你说冬天的猫儿取暖,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

咏棋躺在他怀里,一仰头,正对正上方咏善深邃明亮的眼睛,顺着咏善的话一想,不禁也觉得有趣,“果然是像。”

两人相视一笑,开心如七八岁的孩子。

咏棋终于不再那么拘谨,今天病好点,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和咏善说了两句话,有了兴致,也学着咏善的样子要从chuáng上坐起来。

咏善忙道:“脊背不要靠到chuáng头,会着凉。哥哥把头枕我这。”结实浑圆的肩膀探过来。

咏棋听话的枕在他肩膀上,手顺其自然地往后放,沿着过去抚到咏善背后,忽然一缩手,变了声音问:“背上怎么了?”

“怎么?”

“你的背上摸着一道一道的。”咏棋坐起来,“给我瞧瞧,是怎么了?”被子刷地滑下来,露出纤细美丽的肩膀。

咏善赶紧帮他把被子盖上去,若无其事道:“牢房里当然没有太子殿好,开始用的被褥不gān净,害得我背上生了一层小疮,陈太医给用了药,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哥哥瞧这个gān什么?怪难看的,我可不要让你瞧见自己这个丑八怪模样。”

“咏善,”咏棋刚来的时候病得昏沉,整个人浑浑噩噩,现在却不是好哄骗的,心里仔细一想,脸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血色刚地褪得gāngān净净,盯着弟弟问:“你说在内惩院一点苦头也没吃,都是骗我的?”

“没骗哥哥。”

“那你要让我看看你背上到底怎么了。”

咏善沉默下来。

咏善背上杖伤已经医治,只是有的地方正在结痂,摸起来凹凹凸凸,现在看,也许有些狰狞吓人。

“我要……亲眼看一下。”咏棋忍不住用手去扳咏善。

咏善越见咏棋这样在意,越不敢qiáng来,一把握住咏棋手腕,把他往怀里按,轻描淡写道:“怕了哥哥,我自己招了行不行。刚来的时候过了一次堂,不过真的没吃苦头,哥哥想想,我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内惩院里的人敢把我怎样?不怕日后祸延九族吗?稍微挨了几杖,只是做个幌子给父皇看,瞧起来吓人,其实内里一点不伤。你不知道,这些审问的下役们是祖宗传下来的活计,要重就重,要轻就轻……”忽然停下话,低头问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