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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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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棠把人抱起放到chuáng上,平躺。

少棠拉过他两手,仔细看了看,低头依次亲吻了他十根手指每个指甲,吻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孟小北视线模糊,忘不了少棠亲他手指时的表情,少棠luǒ身跪在他两腿之前,就是神一样,身材雄健,眼里一片深潭,像翻涌着无边的海水。

两人又面对面继续,互相享受地插入,吞吐。孟小北下面逐渐适应,疼痛慢慢消失,被捅出契合后的某种湿润。身体被牢牢地充满,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上在下都很慡,两种不太一样的满足。

少棠这趟仍是收着力的,并未火力全开,顾全大宝贝儿手上的伤口。少棠声音沙哑地命令:“叫我老公。”

小北被撞得舒服,眼里凌乱:“……啊?”

少棠又重复一遍,温柔一些:“喊你男人老公。”

孟小北听清楚了,眯起细眼,嘴角一耸,很diǎo:“……好小爹。”

少棠:“……”

哈哈哈哈……

孟小北扯开喉咙大笑,笑出几分làng劲儿,半长的柔软的发帘潇洒地披散在脸上、枕头上,眼睛笑得眯起来。

风一样飘逸帅气的少年,曾经让少棠心里一遍又一遍探问,两个人这半生的纠缠,能捱到多么长久。

少棠眼里闪过殷红的欲望,欲念夹杂着恼火,压上来狠命一撞,快要把两颗蛋撞进孟小北的身体。小北被冲撞得嚎叫。少棠qiáng壮的胯部,接二连三野蛮粗bào的冲击,令他陷入癫狂,两条大腿不住抽搐痉挛,股沟处像要被撞断散架。

孟小北四体大开着求饶,“别,别,我不来了,不闹了不闹了!!……”

小北:“爹我错了。”

少棠:“你再说?”

小北:“不是不是!!……老公老公!!……”

孟小北眼泪被撞出来,快要哭了,唇型却还是笑着的,口里胡乱地求饶命,快被他男人搞死了……这么死去一定很慡。

少棠在里面又狠命冲杀一阵,每一下撞击,胸口肌肉发力震颤。孟小北眼前迅速模糊,被顶到那地儿,臀部突然痉挛,下体坚硬得不行,眼泪忽地就流了满脸。

少棠紧紧抱住他两条腿低吼着冲she进他,滚烫的液体,一泻千里。

shejīng时少棠埋在他胸口,两人一起颤抖。孟小北隐约听到少棠的声音,好像从他胸腔位置传出了共鸣,少棠低声叫他“宝宝”……

他被烫得双眼失神,迷乱中好像jīng头被含了,温暖地包裹住。

少棠吸吮着他,帮他也she出来,很慡。足有十分钟,两人紧抱着,一动不动,沉浸于高cháo的余韵,不愿睁开眼,就想这样到天长地久。

……

几天后,孟小北手上结痂,又去了一趟医院涂药包扎,开了一堆各种药膏塞进行李。

他不得不再次离京,回西安补文化课,准备高考。

少棠白天出去办事,没对孟小北说实话,他私下托人向美院招生办的人打过招呼,递了话。往远了说,他担心小北的手将来出状况;近的,又怕那个认识小北的教授万一给孩子使绊子。

少棠不是打算要凭关系走后门,把孟小北硬塞进这个学校。倘若当时试图走个捷径,从美院招生办弄个学籍名额,也不是办不成。然而少棠认为,如果那样办,最后小北的录取是他花钱买的、凭一顶帽子要来的,那是对北北这些年奋斗过的路付出的艰辛的某种“亵渎”——咱家大宝贝儿难道凭自己本事考不上?

搞艺术的人也有清高和气节,小北也不会乐意那样来。

少棠大致是说,我儿子是西安出来最好的学生,艺术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奋。西北省份名额就那一个两个,孟小北艺考成绩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们绝不顶别人名额,但是我儿子的名额位置不能被别人走后门顶了,不能被人“黑”。最终能否考取,娃儿们各凭本事,我们看公平的成绩。

孟小北是与少棠办完正事,在他新家楼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萧逸萧老师的名字,列在补习班小广告【名师名教】一栏里。萧老师这两年能找到合适饭碗,养家糊口,孟小北还挺欣慰,无论如何不要把人bī到走绝路。

临走那天晚上,孟小北在奶奶家吃饭道别,然后突然就风风火火地电招他小爹。

孟小北说,少棠你过来,我还有一件重要心事没办,我得把那小子办了。

少棠没明白,你要办谁?

孟小北在电话里吼道:“我要办了亮亮!作为亮亮最亲密无间的兄弟、战友,这么多年勾搭成伙láng狈为jian我俩都没有互相抛弃对方,心连着心的,这小子他妈的,摆明了现在是要甩我!找别人láng狈为jian去了!!……不行,我一定要去他们家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