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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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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为我的封正。”

第二天早上:

【我还是决定去上海了。】陈朗睡眼惺忪地刷牙,朝迟小多说。

迟小多:【你这个善变的家伙。】

项诚在厨房里做早饭,朝两人chuī了声口哨,迟小多抬头看了项诚一眼。

“行程改了,今天出发。”项诚说。

“哦。”迟小多也没问为什么,朝陈朗说:【那我们待会走了。】陈朗很舍不得迟小多。

【你当我昨天什么也没说过。】陈朗打手势道:【我突然觉得我会这么想好傻。】说着一手在太阳xué旁转圈,示意自己突然蛇jīng病了。

迟小多:【敢情我昨天晚上都是白听了半天的抱怨啊!你这个善变的家伙!!】陈朗很不好意思。

“睡得如何?”陈真出来。

陈真也刚睡醒,大家都有点尴尬,坐在桌前喝粥,陈真伸出手,摸摸陈朗的头,又摸摸迟小多的头。

迟小多朝陈真说,陈朗决定去上海了,陈真只是嗯了一声。

早饭后,陈真和项诚把大包小包扔上车去。

“你们也今天出发吗?”迟小多问。

陈真答道:“嗯,是的。”

过安检时,项诚去换登机卡,迟小多和陈朗拜拜,两人在安检外面墨迹了好一会。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啊。】迟小多说。

【嗯,我一定会的。】陈朗说:【你控制一下食量,别吃太多东西,不然又上火了。】陈朗与迟小多十八相送,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把迟小多送走。

“昨天你们说的什么?”项诚牵着迟小多的手,在休息室里等飞机。

“就是chūn天到了,发神经。”迟小多说:“没什么的。”

“嗨!”陈真的声音道:“我们也决定去哈尔滨了。”

陈真提着个包,陈朗斜挎着个包,两人也进来了。

迟小多:“……”

陈朗:“……”

【你不能早点说吗。】迟小多道:【简直làng费我的表情。】陈朗:【我也不知道!他故意整咱们的!】

迟小多哭笑不得,看了眼陈真,陈真翘着二郎腿,抖开报纸,狡猾地笑了笑。

迟小多和陈朗昨夜几乎都一晚上没睡,上了飞机就歪着脑袋睡觉,项诚则和陈真各自看书,陈真看《萨福诗选》,项诚看《知音》。

下飞机的时候外头气温零下二十五度,迟小多刚走出去,发出一声哀嚎。

陈真和项诚各自脱风衣,把陈朗和迟小多裹起来,等到行李后,分别翻出毛衣羽绒服,迅速地给他俩打包。

于是两个球状物一弹一弹地出了机场,外面白雪茫茫,天空一片雾蒙蒙的,迟小多缩在围巾里,两只眼睛转来转去,戴着厚手套,朝陈朗打手势。两只手艰难地张开,比了个【哇】。

【哇,下雪了喔。】迟小多说。

陈朗像个活动不便的雪人,转过身,拍拍陈真的羽绒服,问:【冷吗?】陈真摆手,那边迟小多走出去,滑倒了,陈朗过去拉他,也滑倒了,两个球在雪地上扑腾了半天,没法站起来。

项诚说:“先不要玩了!去酒店住下再说!”

东北的几个城市里,很少有妖怪修炼,大部分成jīng后都入关去了,因为天气实在太冷,勤劳勇敢的东北人民又酷爱打猎,和俄罗斯友人联手,常常一枪一个,搞得妖怪们防不胜防。

东北的妖怪们最喜欢就是三亚,最近有条件的都到三亚去修炼了,项诚让封离联系几只妖怪探路,封离问了一圈,基本都在海南度假。最后还是陈真找的驱委接待,开了辆四驱吉普车,排气管不停地冒黑烟,还是烧柴油的,四个车窗不住漏风,一路把他们颠到中央大街的酒店。

“咱驱委在老道外。”那驱魔师说:“陈主任随时有事,随时吩咐!”

“行。”陈真说:“辛苦了。”

进了酒店,迟小多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装备,大喊“热死啦”。

项诚抓着迟小多的棉裤朝下面扒,迟小多说:“不要趁机全脱掉啊!”

“先来抱一会。”项诚说:“一晚上没和你睡了。”

内外气温相差将近五十摄氏度,迟小多简直无法直视大东北的世界了,项诚把迟小多脱得剩下内裤,两人抱着,压在chuáng上亲嘴。

外面陈真敲门。

迟小多:“……”

项诚:“什么事?”

“先去老道外一趟吧。”陈真说:“驱委分部材料都准备好了,请咱们今天下午过去喝杯咖啡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