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

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肖淼赤着脚在地上走,脚变得冰凉,他把肖淼的脚握在手心里暖着,没想到肖淼在因为害羞而面红耳赤的同时,身体也起了些变化。
从此尹寒就知道肖淼的死xué是他的这双脚了。

肖淼被尹寒咬脚趾头,就头皮发麻一般地又痒又难耐,要将脚收回去,却无能为力,只好求尹寒,“你放开,放开。你说过要听我的意见。”

尹寒果真将肖淼的脚放开了,但是却分开了他的双腿,人也压了上去,一边吻他的唇,一只手又抓住了他的右脚,肖淼人小,脚自然大不到哪里去,尹寒一张大掌将他的脚握在手里又揉又捏,肖淼又痒又难耐,身体轻轻颤抖,面红耳赤,声音里也带上了抑制不住的低吟,“别,别……求你,我不要……”

身体上过分qiáng烈的刺激和反应时常让肖淼害怕,尹寒看他要哭了,就在他的额头眼角轻吻,哑着声音说,“为什么不要,我明天就要离开一阵了,你又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肖淼的手抬起来要推尹寒的肩膀,但是又变成了抓住他,“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真不要。”
尹寒有些不高兴,“你又不是女人,一个月还有几天不舒服吗。”
肖淼将脸偏到一边,“我就不要,我不要。”
声音里带着很明显的哭腔,尹寒愣了一下,只好放开了他,自己翻身躺在了肖淼的旁边,又伸手将他捞到了自己身上,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一手箍住了他要乱动的身子,一手扯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发现肖淼还一个劲地动,他就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恶狠狠地说,“好了,别动了。我不做,不做还不行吗?就让我这么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肖淼只好停止了挣扎,尹寒身上的热气熏着他,而且他□jīng神奕奕的器官还贴在他的大腿根上。

他趴在尹寒的胸口,能够感受到尹寒胸口的起伏,他将耳朵也贴了上去,甚至能够听到他的心跳。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尹寒身上的yù/火在消退,他伸手抚摸肖淼柔软的头发,脑子里想着安淳之前说的话,他虽然对安淳的话恼羞成怒,但是他其实还是有反省的。

过了一会儿,肖淼趴在尹寒身上几乎要睡着了,突然听尹寒说道,“我真的对你很差吗。”
肖淼诧异了一下,没有回答,又听尹寒继续说道,“我对你差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对你好,我很怕你不和我在一起,肖淼,我有告诉过你吗,我心里是很在乎你的,我怕你离开我。”

尹寒的声音软软的,他的大手在肖淼的头上轻轻地抚摸,这让肖淼心里酸酸的,他睁开眼睛来,撑起胳膊,澄澈的宛若琉璃的眼睛看着尹寒,凑上前去吻上了尹寒的嘴唇,和他四目相对,轻声说,“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分开。”

尹寒怔了一下之后,就惊讶中带着狂喜地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半天,尹寒才憋屈地说,“你又勾引我。”
肖淼感受得到尹寒身体的变化,笑了笑,说,“那……你做吧,不过……”
话还没说完,尹寒已经抱着他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肖淼赶紧补充,“只有一次,只能一次……”
尹寒道,“知道……知道……别不断qiáng调……”

作者有话要说:看大家讨论包行,我将我自己对包行的理解解释一下子:
其实我觉得包行不像大家想的那样差。
包行的特点就是,不知道拒绝人,对人稀里糊涂的。他能够分辨人的好坏,但是不会坚决表达自己的喜好厌恶,其实这种人很多的。
他在没有任何受益的qíng况下收留欧阳和自己住,像欧阳那种人,不用想,就知道欧阳是从他身上各种占便宜的,但是他有向别人抱怨过欧阳的坏吗。
安淳这种人,生活在富贵人家,在他的心里,他会更在乎别人的品xing,而不是钱财。他愿意拿钱出去给人,让自己得到为善的乐。他根本不会去计较什么得失的,除非是触到了他的底线。
而且包行接到欧阳的电话,他是在自己钱不够的qíng况下才找安淳的,要是他钱够,他肯定就自己出了,即使找安淳出两万的qíng况下,他自己还要再掏自己生活费去补剩下的空。
安淳对这些都看得很清楚,再说,包行当了他四年的师弟,同门师兄弟的感qíng,一般还是比较深厚的,我对我的师弟师妹,也是有什么好处都最先想到他们的。
包行这种人,绝对是会为朋友两肋cha刀的,虽然他是稀里糊涂就cha了刀,而且也不考虑自己qíng况,这种人,难道不适合做朋友吗。哪种才适合做呢。
安淳他根本就不需要jīng明的朋友,顾家的人都够jīng明了,还有顾家的世jiāo们。
他的朋友都是稀里糊涂的xing格。例如清境,例如之前的闻斐,梅毅……因为这些人绝对不会在他背后捅刀,因为没那种脑子。

 


☆、番外之朋友【全文完】

番外之朋友

安淳毕业答辩后准备约着几个关系很好的同学一起吃饭见面,因给清境打电话总是打不通,他就只好去了他们教研室问他的同门。
问了他的师弟,才得知,“小蝴蝶师兄?他出车祸了,根本没有来过学校,他毕业的事qíng,还是我们帮着办的。”
安淳这下震惊了,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后,又问,“你们去看过他没有,具体qíng况是怎么样?”

师弟说,“他是在X市出的车祸,之后就在X市治疗了,我们没有过去,楚老师过去看了,说是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是比较严重的。X市还是比较远,要乘飞机过去,我们现在又在忙期末考试,没有时间去看,就准备在考试完了之后派几个代表去看他。”

安淳点点头,又问,“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师弟摇头,“这个就要问楚老师了。”

清境那个白白嫩嫩婴儿肥的脸,安淳想到他,就很容易将他想成小孩子。
再说,当初一起上本科时,他就知道清境的年龄要比他小三岁,故而将他当小孩子,那也是qíng理之中。
安淳的脾气坏,xing格又别扭,在S大这么多年,朋友还真没有几个,清境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现在这个朋友出车祸了,他无论如何也该去看看他。

安淳去找了楚老师,说了想要清境现在可用的电话和他住院的医院的事qíng。
楚老师将清境的电话和所在医院的地址给了他,又说,“他伤了喉咙,现在还基本上不能说话,你给他打电话,他恐怕接不到。”
安淳道了谢,说,“没事,最近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就直接过去看他也行。”

安淳之后给清境去了电话,接电话的不是清境,而是冯锡。
冯锡说,“哪位?”
他的声音低沉威严,和清境那软软的声音差别太大,安淳怔了一下才说,“你好,我找清境,我是他的同学。”
安淳忘了自己曾经和冯锡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听过他声音的事qíng,他现在便以为这个声音是清境父亲的。

冯锡说,“他睡下了,而且嗓子受了伤,最近没法发声,不能接听你的电话。多谢你来电话问候。”
冯锡说得十分礼貌,但是也带着些冷淡,安淳不由说,“这样吗,我过几天要去X市,准备去探望他,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冯锡说,“多谢你这么关心他,不过不用麻烦过来了,他最近需要静养。”
安淳觉得对方实在太冷淡了,让他感觉很诧异,但是他也的确是不得不考虑清境家里人的反应的,所以又问了问清境的qíng况,关心了几句之后就将电话挂了。
本来决定要趁着这个时候去看清境的,因为被拒绝便也没有去。

这阵子正好比较闲,无事可做,而顾策霖又忙事qíng不在,安淳想和他在一起而不得,就约了孤家寡人的梅毅一起出门旅行。
安淳还有其他几个朋友,不过这些人至今即使还没有立业的,但是也成家了,自然不会抛下媳妇来和他在一起,每次能够约到的人,也就只有梅毅了。

安想容在欧洲旅行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业余古董鉴藏家,两人颇谈得来,才三个月,两人就确定了恋人关系,安想容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安淳了。

这次约了梅毅旅行,安淳还是先带着梅毅回了一趟家,问安想容要不要一起。
安想容说,“你詹姆斯叔叔要来家里作客,我正想着和你说这件事。”
安淳愣了一下,“他要来家里作客?”安淳诧异,是因为安想容如此正式地说出来,大约是要和詹姆斯考虑成婚的事qíng了。

安想容对着他笑着点点头,又拉过他的手,目光温柔地看着儿子,说,“他提了两次了,不过我之前都没答应,他提第三次,我也就不好拒绝了。”
安淳还没有见过詹姆斯,原因是他这半年都在忙着,没有时间陪他母亲出国去玩,他母亲前半生都被拘禁在一个地方,以至于后半生里就像是患了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的病一般,她必须得到处旅行,安淳却没法子陪她。
安淳虽没亲眼见过詹姆斯,但顾策霖却不会让一个危险的靠不住的男人和安想容在一起,所以在詹姆斯追求安想容的时候,顾策霖就好好调查过这个人了,此人倒是从各方面都靠得住的,他比安想容小三岁,离过一次婚,有一个比安淳小四岁的儿子。

安淳想了想,就说,“既然如此,我就在家里,安排接待他。”

于是梅毅作为安想容的义子,他觉得见一见义父是义不容辞的事qíng,便也在顾家停留了下来。

詹姆斯带着儿子来顾家的时候,顾家在主宅里接待他和他儿子派克。
顾策霖本有事,也抽了时间回来,顾家老二被送去英国和他老婆儿女团聚了,但是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监视起来,顾家老三一家待在家里接待詹姆斯,也算是十分尊重安想容,大约也是一种表达唯顾策霖马首是瞻的意思。

詹姆斯知道安想容的出身不一般,只是没想到还是超出了他的设想。
不过安想容也对他解释了,除了安淳是她的亲儿子,其他的,都是她前夫的第一个妻子生的儿子,现在顾家当家是他前夫在外面的私生子,虽然顾家家大业大,但是她并没有任何遗产继承权,只是拿着顾家每个人该有的零花过日子。
詹姆斯自然不是一个想靠女人的人,他这次来顾家,只是按照中国习俗,来提亲。
说是提亲,其实只是和顾家说一声而已。
顾家对他和他的儿子招待十分客气,安淳是个长相漂亮的人,詹姆斯的儿子派克第一眼看到安淳,就对这个以后的继兄产生了好感,他是做设计的,还在上学没有毕业,而且对中国文化十分喜爱,几乎每年都要花费不少时间在中国做自助旅行,走过的地方,比起顾家的每一个人都多。

詹姆斯和安想容的婚期定在了八月,定在巴黎举办婚礼。
于是安淳毕业后,并没有及时进入家族企业做事,反而陪着安想容确定成婚的事务。

因此种种,到安淳又想到清境的身体应该好多了,他应该去看看他的时候,已经是要到八月了。

安淳在一个傍晚坐在避暑的山上别庄阳台上感受太阳余晖,晚风chuī拂,十分凉慡,突然想起来清境,他去拿了手机来,拨打了清境的电话。
“喂,你好,我找清境。”
安淳以为又会是另外的人接听,所以才说了这一句。

清境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安淳,说道,“安淳吗?好久没联系,你还好吗。”
安淳笑了一声,“我当然是好的,就看你好不好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我上次给你打电话,你还不能说话呢,是你父亲接听的电话,他说你需要静养,不能见客,我就没有过去看你。”

清境怔了一下,说,“我最近身体好多了,没什么事。不过,我父亲并没有在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安淳就说了当时的qíng况,清境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根本不是我爸,是冯锡吧。”
安淳想了一下,“冯锡?上次在你宿舍遇到的那个人?”
清境说,“就是他啊。我现在在他家住着的。”
安淳惊讶说,“你们确定关系了?”
清境丝毫不扭捏,道,“是啊。我们在一起。”
安淳就是挺喜欢清境这种有什么是什么的xing格,而且清境的那个脑子,和一般人也不一样,里面没有花花肠子,是个值得相jiāo的人。
安淳说,“那恭喜你们了。”
清境笑道,“谢谢。我们最近挺好的。我听一个师弟说,你结婚了,还是和一个男人,是真的吗?”
安淳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毕业后,同门师弟师妹将自己结婚的事qíng传扬出去了,他也并不是不高兴,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说,“嗯,是的。”
清境很开心地说,“恭喜你新婚快乐。”
安淳说,“去年就扯证了,你现在才说新婚快乐,是不是太晚了。”
清境道,“那你怎么没有早些告诉我,你这是没把我当朋友吗。”
安淳只好安抚他,然后说抽时间去看看他,清境道,“你要来看我,务必带上你老婆,不然我是不会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