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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的,是这样的……”丹吉措垂头抿嘴,自己的确是糊涂了,男人这样一说,他心里忽然觉得安稳了。

“呵呵,放心了,宝贝儿?”男人眯细了眼,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丹吉措红着脸扭过头去。

“呵呵,你放心,老子是你一个人的!”大总管笑着又递给他一大块香喷喷的鱼ròu,填满那一张粉粉糯糯的小口。

丹吉措鼓着腮帮子嚼烤鱼ròu,舔了舔油花花的手指,露出甜丝丝的笑,说道:“你当然是我一个人的。你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永永远远都是我的,哼,你跑不掉的!”

大总管毫不在意地冷笑,并没有真正听懂丹吉措在唠叨什么。

你这坏家伙,你听不懂正好!丹吉措用手指悄悄地蹭一蹭男人的脸颊,决定一辈子都不告诉这男人实qíng。

他对他一定是愧疚的,其实他对他也是愧疚的。只要两个人真心实意地珍惜对方,甜蜜而平静的生活就像这座chūn日里的泸沽湖,满满飘溢的都是丰盈的幸福。

夜晚,小花楼上,大总管打来一桶热水,给丹吉措洗澡,擦身。

第七十章甜蜜心相随

夜晚,小花楼上,大总管打来一桶热水,给丹吉措洗澡,擦身。

男人轻轻地给丹吉措剥开贴身的一层中衣,两只手是抖的,心qíng有些柔软,有些期待。洗完擦完,再给小仙鹤穿上那一层中衣,手更加地抖,只不过是不一样的抖,心qíng差得一塌糊涂,简直扭头就想走掉,找一条沾了盐水的皮鞭来抽打自己。

丹吉措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臂,一把揪住大总管:“你别走,不许走么!”

大总管的脸色非常难看,眼底缓缓洇出cháo红。

“你怎么了呢?怎么又不高兴了呢,多陪陪我么,我想你,真的,想你……”丹吉措的两只手臂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轻声细语地哀求。

大总管的声音低沉沮丧:“你不责怪我了?”

“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真的,真的……”丹吉措凑上脸,用力地吻男人的嘴唇,力道仍然是软绵绵的,还没有亲两口,就被男人唇边短短的胡茬扎疼了嘴:“唔,好疼呢!你现在变得好懒,都不把下巴刮gān净……”

大总管默然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和下巴,现在每晚一个人独守空chuáng,也不能与小阿夏亲热,和隔壁那些光棍汉没啥区别,根本没有心思拾掇自己。

大总管方才给丹吉措擦拭身体,眼瞧着小仙鹤胸膛上那一大片已经与肌ròu凝合在一处的疤痕,凹凸不平,再也没有了以前柔软平滑的手感,顿时就觉得那一刀简直挖得是自己的心头ròu,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某些念头立时烟消云散。

丹吉措的脑子里却不停地闪回当初马匪头子对他说过的一些话。

够味儿,够风骚。

这男人喜欢的是在炕上很会勾人很风骚的那种人。丹吉措从被窝里伸出软得像面条的一条腿,勾到男人的胯上,用脚后跟磨蹭对方的臀。勾引男人究竟是怎么个勾搭,他也没有试过。

大总管被蹭得后腰上一阵苏痒难耐,面上的落寞一扫而空,脸颊慢慢充血,愣愣地望着缠在怀中的人:“你gān啥……”

“想要你。”

“等以后……”

“不要等以后!”丹吉措口气坚决,抬起小下巴,不容置疑的神qíng:“是我想要你,又不是你要我,这事应当我说了算!”

“……”

“我想要你,就说这一次,你这一回要是再不答应,以后,以后……以后再不要来我的花楼了!”丹吉措急得两条眉毛竖起,小脸皱成一只包子,气呼呼地又补充了一句:“阿巴旺吉,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拿个布包包,装了辣椒jī毛扔给你,你再不用来了!!!”

“丹吉措!……你,你不要这样。”一贯柔顺的小仙鹤竟然发火威胁,大总管不由得错愕愣神。

“阿巴旺吉,你你你,你打算等着收辣椒jī毛还是想要我?!”丹吉措简直快要满chuáng打滚了。

“……”大总管的身子抖了一下,浑身的火都快要烧起来,喉咙里传出焦虑嘶哑的一句话:“要你!”

一句话像是硝石打着了火棉,“呼”得熊熊燃烧起来,将房内热烘烘的空气一并点燃!

丹吉措用自己很不利索的十根手指去解衣服钮子,却怎么解也解不开,被男人两只大手伸上来,三下两下就将他像剥jī蛋一样从衣服里剥出来。

雪白的带着伤疤的身体,深深地刺痛眼眸,瞳膜噼噼啪啪地破裂,化为一地碎片,泪水蓦然涌上了眼眶。

阿巴旺吉一把抱住怀里的人,用力地亲吻,用下巴上的胡茬研磨丹吉措的颈子,嘴唇沿着柔若无骨的喉结,一路吻上胸膛和小腹。

男人的唇落在小腹之下,丹吉措剧烈地抖动,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阿巴旺吉却没有摸向衣钮,直接“嘶啦”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物,铜褐色的肌ròu从好几层啰唆碍事的袍子里剥现,整个身躯简直像一条喷火的烛龙,胸口和肩头迸发出铜器在通红铁水中淬砺后的某种锃亮锈光!

一条一条一块块qiáng健有力的肌ròu,迅速填满丹吉措的眼眸,让他激动得眩晕,呼吸急促,胸前粉白色的睡莲像是漂浮的萍,绰绰涟漪,迅速地绵软。

男人把他合在身下,细细致致地舔吻,吻到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黏润得像灶上蒸熟的糍粑粑,浑身冒着又香又热的气息。

“丹吉措,丹吉措……嗯……”男人含着他脖颈上的软ròu,不敢把整个身躯的份量压上来,就只压了一半,侧身抱着人,拽过一只软手,握住胯下快要烧成灰烬的yù望:“嗯……用手吧。”

“唔,怎么要用手呢?不要么,我,我,我想跟你做,做那样的……”

“用手就好,帮我一下……”男人把脸埋进丹吉措的颈窝,口里呼出的滚烫气息,不停灼烧着他的肌肤,已经憋闷得无法忍耐。

“你!”丹吉措用力抽回手,忽然觉得很伤心,有一种被对方轻视和冷落的感觉。

男人拔出脸,两只眼睛都被yù火灼得通红通红,祈求的眼神望着人,去捉那一只柔软诱人的手。小仙鹤肥肥嫩嫩的小爪子,握在身上那滋味太销魂了,自己那一只带着枪茧的粗糙厚手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坨砂纸。

可是小仙鹤就是不给他小手用,把两只爪子都藏到身后。两人在炕上揪扯的架势简直像在打架,赤着身子扭在一处。

男人bào躁得像一头受伤的野shòu,低声怒吼:“丹吉措,你,你,你就不能帮我一下!”

丹吉措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去,用脊背对着人,扭头抽泣着说:“我就是想和你做。我真心喜欢你呢,我想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亲热是什么样的,一定是很美好的感觉,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呢……”

这样的话说出口,男人若是还有一刻半刻的迟疑和犹豫,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大总管满脑门喷烧的都是火苗,转身下炕寻找能用的东西,如同笼中抓狂的一头困shòu。

眼角扫过小桌上的煤油灯,苏油茶壶茶盏,花花糖,忽然瞥见桌上摆的一尊苏油花。

男人前几日用苏油坯料手工雕琢的一只肥肥胖胖的小鹅!

放置了几日,苏油已经快要化掉的样子,边角都是毛毛软软的。大总管自己在灶房里做着玩儿的手艺,自然比不上扎美寺里那些技术高超的艺僧,制作苏油花还要扎骨架和敷缀彩色油料。他就只拿了些坯料,调进红红绿绿的染色麦芽糖水,捏出一尊胖乎乎的小天鹅,挥舞着两只红彤彤的小蹼,摆在丹吉措的chuáng头哄他开心!

顾不得许多了,大总管的手指沾了苏油茶水,摸上那一只苏油鹅。

丹吉措的身子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被窝里,手指紧紧抓住褥子,不叫也不吭声。男人的手指裹着从油雕小肥鹅身上融化下来的苏油,缓缓撑开他的身体,艰难地寸进,探寻能够让两人都得到欢愉的jiāo汇处。

丹吉措的身子轻抖,蠕动,小齿在下唇印上一枚月牙,嘴角泄漏出点点滴滴的呻吟。男人一把抱住他,在耳边哄道:“我慢些,尽量不弄疼你,你忍着些……第一次,总会有些疼……”

侵入时瞬间的剧痛,丹吉措的身子缩到最紧,抱住被子。大总管从身后将他连人带被子卷进宽厚的胸膛,将一条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

黏滑的一层软ròu紧紧箍住男人的身体。阿巴旺吉忍不住哼唧出声,“唔……嗯……”难以忍耐的绵软,滑嫩,从未品尝过的销魂快感,让他几乎立刻就要抽搐缴械!

大总管从那一条细致绵长的甬道中猛然抽回身体,让自己迅速冷却,晾凉,方才被丹吉措那紧紧绷绷软软嫩嫩的小身子裹得,稀里糊涂差点儿就要直接she出来。

“唔,怎么了?”丹吉措的十指正在与棉被掐架,坚硬火辣的烙铁撑开他身体最柔嫩的小ròu,火烧火燎的疼痛和肿胀,这会儿肿胀感突然消失,身子里一凉,他惊恐无助地回头,想要找回温暖的源头。

“嗯,等一下,等一下……”男人把滚烫的脸贴上丹吉措的后颈,咻咻地喘气。

“怎么,是不是不舒服呢?是不是不好?怎么了呢?”丹吉措急得语无伦次。

“不是,是太舒服了……”

阿巴旺吉话一出口,脸色骤然涨红,不敢对视小阿夏焦急探寻的眼。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真他妈的够丢脸!自以为是身经百战的人,往日里在炕上颠倒三五个回合都可以生猛不堕,这一回竟然悲催到才一进去就差点儿缴枪!

“真的舒服么?”丹吉措汗湿的唇角微微翘起,气息依然微弱,心里却欢喜起来,与男人十指纠缠。

“嗯……你,那里边真软……”

大总管真是头一回在炕上手足无措,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初尝qíng事、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又怕弄疼了小仙鹤,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上下喷薄yù出的qíng火,做得一团糟!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已经生疏,已经冷淡,已不习惯这样亲密无间的chuáng笫温存,他凑上去堵住丹吉措的唇,含着蠕动的小舌头,细细地碾吻,在盛满蜜糖汁水的小口里品味甜润甘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