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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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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澄一直都觉得,自己为了爱池清,已经把她自身放得不能再低,甚至于抛弃了自我,只愿在池清身边做一颗小小的尘埃。然而,在今天过后,她终于明白到,或许,爱情并不只是卑微就可以得到的。

池清昨晚的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尤其是欢爱过后,白沫澄心里的难受没有减少分毫,反而变得越发沉痛。那一句自作自受,是等同于杀了白沫澄痛苦。她不知道池清说这句话的目地到底是为了气席卿渃,还是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做一个无所谓的人。可不管是这两者的哪一个,都足够让白沫澄心寒。

所以,她不愿意留在那个有池清存在的房间里,更不想呆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等待着醒来之后便可能会什么都不记得的池清。所以,白沫澄躲在这个属于池清的车里。即便这里很冷,甚至小到连自己的腿都没办法伸直,但白沫澄却很喜欢如此密闭狭窄的空间。

在这里,没人会看到她的脆弱,她的难过。她可以躲起来偷偷疗伤,毫无顾忌的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更能傻乎乎的安慰自己,池清喜欢她,也总有一天会爱上她。可是,即便这么去想,这么去自我催眠,心还是好疼,身体还是好难受。

或许,只要睡一觉起来,就会好了。

昏沉的眩晕感让一向喜欢清醒的池清皱起眉头,她揉着发疼的头起来,紧接着,便发现了整个房间和自己的异常。首先,这里并不是属于她的房间,而这张床也明显不是自己的。最要命的是,此时此刻的自己,竟是不着寸缕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宿醉的头疼让池清没办法思考,她凭着大脑的第一反应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等发现一切没有问题之后,才彻底清醒过来。也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而是自家的别墅,白沫澄的房间。

发现自己是身处何地,心里骤然升起的紧张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池记得自己是在楼下喝酒,喝过酒后就上楼睡觉了。可是,为什么她会不着寸缕的睡在白沫澄床上?甚至还做了那样奇怪的梦?

心里的疑惑让池清觉得极不踏实,她走下床,光着脚进入浴室。虽然浴室里弥漫着沐浴露的味道,之前的狼藉也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却遮盖不住那份微弱的血腥味。

站在浴室门口,池清看着格外干净,明显是才打扫完的浴室,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梦中那似真似幻的一幕幕场景。打碎的红酒瓶,白沫澄隐忍苍白的脸,眼中的拒绝和恳求,好似哭泣的j□j。自然,还有满目猩红的鲜血,以及自己粗暴的啃咬与侵占。

池清不知道自己脑中为什么会有这些场景,但直觉告诉她,自己之所以会在白沫澄的房间醒来,昨晚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这样想着,池清用手撩拨着那头长发,余光却瞥见右手指缝间的一丝猩红。这样的颜色出现在指缝中并不常见,池清反复检查着是不是自己的手受了伤。可是,即便她把手洗了好几遍,又查探很多次,依旧无法找到伤口。

水还在继续流淌,看着那个金属质的水龙头,还有白皙到过分的洗手台。池清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头部便传来极其难受的酸疼。恍惚中,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洗头台上。其中一个人是穿着黑色礼服的自己,另一个,竟是全身j□j的白沫澄。

她们一个清醒,一个迷醉,正做着情人之间的欢愉之事。可是,这本该是快乐的事情却因自己而变了味道。白沫澄惨白的脸上带着疼痛与隐忍,她努力的喘着气,承受着自己的只能称得上是粗鲁的进入。

鲜血顺着手腕滴下来,滑到洗手台里,隐约间,池清听到白沫澄说:“清...慢一点...好不好...”那句话带着虚弱的恳求,是那么卑微而让人心疼。然而,即便是遭到自己如此残暴的对待,她依旧没有反抗自己,而是用尽全力去回应她。

记忆在这里断了线,等回过神来,池清脸上的血色已经退得一干二净,转变成恐慌的惨白。她叫着白沫澄的名字,快速跑出浴室,在房间里寻找白沫澄的身影。这里没有,就去自己的房间找,自己的房间没有,就去陆蔚来和曾以恨的房间找。然而,就算池清把整个别墅翻了个遍,却都没有找到白沫澄,也不见其他人影的。

坐在客厅里,池清揉着发疼的头,一遍遍在脑中过滤那些零碎的场景。当所有画面串联到一起,便组成一个无法磨灭的事实。看着自己的右手,池清无奈的苦笑着。最终,抬起那只手,狠狠抽打在自己脸上。

这一下的力道并不轻,很快就在池清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猩红的印记。疼是很疼,但她知道,这份痛苦,根本不及白沫澄所受的十分之一。池清没想到喝醉的自己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更没想到白沫澄会任由自己对她那么粗暴的予取予求。

脑海中浮现出白沫澄没有血色的脸,还有她腿中溢出的鲜血,她的反抗,她的请求,她的无助,她的难受。池清把头埋在臂弯里,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最终,竟是酸了鼻子。这种感觉是什么,池清再清楚不过。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种地步,她明明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能够再伤害白沫澄,对那个孩子好一点,你欠她的已经太多太多。可是,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可她的所作所为却是完全相反的另一副模样。

即便喝醉了,即便记忆不完整,但池清仍然清楚记得,昨晚的白沫澄其实并不想和自己做那种事。可是,在看出她的抗拒之后,自己非但没有罢休,甚至还用手捏住她脖子,强行把她按在墙上对她施暴。最终,强行占有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