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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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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季不知道莫翼到底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大概是自己被打得晕过去之后吧。

那一次后,张季算是明白了莫翼下手之狠。

后来,他每次看见门口的高尔夫球棍袋,看见里面一根根崭新擦得gāngān净净的高尔夫球棍,就会脊背微冷。会被人活活打死的感觉太恐怖了,他原以为自己会被打死。

“阿翼总是这么粗鲁,你要打也不要打脸啊。”安棱在一边悠然地cha话。

乐澄也在冷嘲热讽,“没想到他被你整了两个月,到现在还敢出拳头。”

慕容惟已经恢复过来,直起腰,走到沙发前面,拽住张季的头发,盯着他的脸,“胆子不小啊。”他表qíng并不如张季想像中的狰狞,嘴角反而含着笑,话说得慢悠悠的,却让人生出不寒而栗的感觉。

张季知道自己逃不过,反而变得平静,不再挣扎。

不想看见慕容惟的脸,他选择闭上眼睛。

大不了又是一场疯狂的殴打。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惟要动手的时候,乐澄把他拦住了。乐澄一边抓住慕容的手臂,一边轻轻笑着劝,“慕容,有点风度。”

安棱也在帮忙,把张季从慕容惟手里弄过来,“你打坏了,我们今天晚上玩什么?要打明天打不行吗?”

玩?

今天晚上?

张季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几个男人的脸。

心照不宣的默契,暗示着更危险的事qíng会发生。

这时候,莫翼走前一步,反扭着他的手,把疼得皱眉的他从安棱手里又弄了过来,双臂搂着他,好像抱着属于自己的大型熊娃娃。

“玩什么?”莫翼不善地扫视一圈,“我和他的事还没了结,怎么,想提前cha一手?”

莫翼的语气颇不友好。

剩下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才开始平和地沟通。

“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没了结?阿翼,不就是打了你几棍子吗?你打他几顿狠的不就行了?”

“开学的时候,阿季可是我们四个人一起选的。”

“阿翼,给你两个月时间独占他,我们已经很厚道了。”

莫翼冷冷地说,“你们真的这么饥渴,大可以重新挑一个新生。学院里面比他好看的一抓一把,不是吗?何必硬要和我扛?”

房里忽然安静了。

其余三人忽然jiāo流眼神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

“阿翼,你的意思是要独占?”乐澄不再用懒洋洋的语气,而是认真地看着莫翼。

“我没这么说。”

“你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我的意思是想换一个玩法。”

“怎么玩?换什么玩法?”

莫翼好一会没做声。

他看着面前的三个好友。他们一起长大,对彼此的身份背景xing格都很了解,没一个是好惹的。

即使是莫翼,也不可能一次过,把三个都招惹了。

莫翼放松了口气,“从前那种玩法,都玩了几个学期了,不觉得无聊吗?”

乐澄打量了被莫翼禁锢在怀里的张季一眼。

看得出来莫翼很用力,张季被勒得很疼,一直在蹙眉。

“你觉得什么玩法不无聊?”乐澄问莫翼。

“我就觉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剥了衣服就上,做啊做啊做,太无聊了。”

“阿翼,你到底想怎么玩?”连慕容惟也不耐烦地开口了。

莫翼又沉默了一会。

“玩点有qíng趣的。”他说。

“什么叫有qíng趣的?”

“让他主动求我们上。”

“哈哈哈,”乐澄大笑起来,古怪地看着莫翼,“阿翼,你脑子被打坏了?要他求我们上这很简单啊,你是用什么把他弄得来求你撤销起诉的?只要捧出他那窝心肝宝贝来,你要他求你什么不行?”

听见这个,张季被莫翼禁锢在双臂内,不禁重重喘息了几下。

幸好。

莫翼说,“同样的要挟伎俩用两次,太没挑战xing了。”

安棱皱了皱眉,然后说,“把他jiāo给我,一个月之后,保管调教到跪着求你cao他。”

“安棱,你那些调教就算了吧。经你调教后,下贱得连母狗都不如。cao起来也没意思。”

“那你到底想怎样?”慕容惟语气也低沉下来,“阿翼,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啊?什么qíng趣,什么主动求我们上,我看你压根就是不肯让我们碰他。”

“我也这么觉得。”乐澄说。

第三章

莫翼今天的反应确实不对劲。

他和安棱这些贵公子一样,因为过好的家世,总以一种玩世不恭,轻佻不屑的姿态露于人前,通常展示的是高人一等的胸有成竹,如果恼羞成怒,则会做出激烈的报复,例如用高尔夫球棍把张季打到昏死过去一样。

但他很少那么犹豫。

安棱打量着他,“阿翼,你不会忽然想玩什么真心相爱的灰姑娘游戏吧?”

“你胡说什么?”

“别那么多废话了。”慕容惟站在莫翼对面,伸出手,“阿翼,把人jiāo出来。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真要背信弃义?”

莫翼想了一会,“他的所有权,我买。你们开个价。”

慕容惟冷冽地笑起来,“你买?我不卖。”

乐澄在旁边cha了一句,“不卖,但是可以换。阿翼,你真要撕破脸的要,也不是不行,拿你自己来替。”

这句不是玩笑话。

他们曾经有过约定,大家的东西谁要独占,就要用自己去顶替。当初说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啤酒,喝到醉醺醺,也许谁也没有当真。但只要点了头,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乐澄、安棱、慕容惟,都不是肯被人耍着玩的角色。

莫翼警惕地扫视眼前三个人,审时度势。

这三个人什么都不缺,要钱有钱,要物有物,要人有人,张季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玩具。

但是,再不值钱的玩具,也不允许有人抢。

乐澄的话说出来,事qíng已经没了回转的余地。安棱和慕容惟都没做声,暗示着对乐澄的支持。

莫翼考虑了一会,松开了手。

慕容惟轻而易举把张季从莫翼跟前捞了过来。

乐澄呵地笑了笑,“阿翼,你gān嘛啊?就算两个月培养出感qíng,我们又不会弄死他。明天继续培养就好了。看开点,及早行乐,不然人生漫漫怎么过呢?”

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对于今晚的玩,安棱是早有准备的。

看见搞定了莫翼,他到车库里取了东西,回来后使个眼色,慕容惟和乐澄把张季推进了浴室。

gān这些事qíng也不是第一次,大家都轻车熟路。

张季刚刚被压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时有些挣扎,衬衣不知道被谁从中间随便一撕,纽扣蹦得到处都是。

胸口一阵冰凉。

“按紧点。”安棱对慕容惟和乐澄说。

对不大甘愿的玩具做第一次是个辛苦又刺激的过程,他预料着张季会更拼命的挣扎,有时候落入陷阱的穷shòu会猛然爆发出奇的力量。

让人奇怪的是,张季并没有怎么挣扎。

安棱把他的衬衣撕了,解他的皮带。luǒ露的腹肌在手掌下绷得紧紧,象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安棱觉得有趣,玩味地翘起嘴角,把他的长裤也剥下来扔到一边,轮到最后的薄薄一层遮掩时,故意放慢了速度,用指尖在内裤的松紧带上缓缓摩挲。

张季居然没反应,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慕容惟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安棱刷一下,把白色的内裤也扒了下来。

玩具luǒ露,是玩的过程中一个有趣的缓解。最开始选择新的玩具,都是穿着衣服的,只能凭借脸蛋和感觉去猜,有时候穿着衣服很不错,脱掉之后会发现这个或那个的瑕疵。当然,也会常常发现脱了衣服之后更可爱的。

张季属于后者。

手脚和脖子等地方大概常晒太阳,有小麦般的健康色泽。但脱去衣物后,会发现不常接触阳光的地方非常白皙,甚至有点嫩红从白皙中透出来,显得晶莹润亮。

“难怪乐澄说摸起来触感不错。”安棱调笑了一句。

身上隐隐约约的伤痕,那是莫翼殴打的后果,淤痕还没有全散,有的地方是正结痂的伤疤,可见曾经打到皮ròu裂开。

他们把张季脸朝下压着,乐澄和慕容惟很有默契地一人抓着张季一条腿,摆出趴跪的姿势。

安棱抬头看着浴室门那边,“阿翼,你来不来?”

莫翼一直站在门边,冷眼看着。听见安棱的话,想了一会,过来跪在地板上,帮忙按住张季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