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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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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纣王正处于一生最辉煌的时刻,雕刻似的五官,一张英俊的脸,皮肤略带点健康的黝黑,全身匀称的肌ròu充满了男人的生命力。那双臂因常年习武she箭,挥剑而显得qiáng健有力。胸膛坚硬如铁,骑马练出的腹肌折she着灯光的暗huáng色。
纣王ròu根已是笔挺,露出暗红色jīng端,却比浩然想象中更是粗长,浩然不敢再看,转过头去。纣王却上前来,一手按着垫在浩然身下的毯子,俯在浩然耳畔,轻声道:“幸而孤还未老,只趁当下,好好与你过一段日子;再过个五十年,孤纵有那心思,亦制不住你了。”
说话间纣王已解了浩然衣带,任由外袍团在他背后手腕处,却不松绑,只揽着浩然后颈,吻了上去。qíng热如火,浩然只静静任由他吻着,唇舌不作回应。纣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知浩然仍在生气,遂另一手环过浩然的腰,轻轻前抱,二人身下贴在一处,纣王道:“如今还倔qiáng?”
浩然心觉屈rǔ,ròu根却硬了,纣王眼中笑意更甚,只道:“你且不出声,孤看你要倔到何时。”那时纣王粗根贴着浩然小腹上下擦动,二人jīng身彼此摩擦,jiāo缠,顶端冒出些许液体,沾在一处,浩然不断喘息,终无法再忍,道:“松绑……”
“休想。”
“我不会逃……”
纣王不答,又以掌心沾湿了些许唾液,握着纠缠于一处的ròu根,叠着缓慢□,浩然qíng热难耐,那唇凑近来,他便吻了。纣王却松了手,把手指缓缓cha进浩然後xué,这下三处同时夹击,令浩然再耐不住那难堪,几次想开口求饶,均被吻得不住喘气。
好不容易唇分,浩然咬牙道:“松绑……啊……别摸那里!”
“孤可从不听人命令。”纣王戏谑道,手指进了两根,感觉到浩然身体一颤,要说话时又狠狠吻了上去。
“求大王……”浩然话未出口,又被一吻堵住。纣王抽出手指,把浩然脚踝上的牛筋索解了,拉过浩然长腿,架在自己腰上,腰腹略低,以那粗大饱满的前端抵着浩然後xué,却不进入。
纣王凝视浩然双眼,轻声道:“忍着,不许咬孤。”旋即闭上双眼,吻了上来。
浩然双手被捆在身后,紧紧抓着毯子,揪在一处,纣王前端流出的滑腻汁液已沾湿了浩然腿间,被手指弄过的那处松了些许,却对这过大的前端仍是难以接受。被顶开那时全身一阵痉挛,只想抱着殷受德,苦于双手被缚,动弹不得,把毯子揪成一团,眼前只觉阵阵发黑,几yù晕去。
待得再次唇分时,纣王已缓缓把整根捅了进去,一手抱起浩然,让他坐在自己硕大ròu根上。浩然疾喘道:“轻点……”
纣王不再动了,手指摸到cha入边缘,轻轻揉了起来。
“呜啊。”浩然把头埋在殷受德肩上,喘息道:“别……”他只觉後xué被涨满了,纣王只稍微一动,便把内壁带得翻出来些许,手指再在外沿揉搓,令人如何能耐?
纣王亦是yù火难忍,ròu根硬得如铁,捅进浩然体内更变得滚烫,此刻只想狠狠抽出cha入,然而浩然这表qíng不可多得,遂欣赏了一番,嘲道:“求孤为你双手松绑?”又紧了一臂,抱着浩然让他硬直的ròu根贴在自己健壮小腹上,并伸手到身前,握住了浩然的ròu根。
手掌紧握整根,又以拇指在jīng棱来回摩挲,不到一会,前端渗出的滑液已沾湿了纣王一手,浩然受这玩弄,只觉根部堆积满了yù望,抽动yù泄,後xué却又更为空虚。难受得连声呻吟,纣王却几次在浩然快要泄出之时箍住了根部。
“你……”浩然喘息道。
纣王吻了吻浩然的唇,凝视他的双眼,道:“别急……”旋即把手上浩然流出的滑液抹到浩然後xué边缘,又道:“孤怕你太痛。”
浩然前端已渗出不少滑液来,直沿着纣王小腹流到根处,他埋头于纣王肩上,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子辛……我涨得难受。”
“什么?”纣王又以ròu根催了催,顶得浩然肩膀微微抽动。旋即浩然只觉捆在背后的双手松了,当即再难自抑,死死抱住纣王健硕后背,不愿松开。
纣王把浩然放平在毯上,凝视他双眼,缓慢抽出,只余前端在浩然体内,那动作令他深吸了一口气,唇再次凑了上来。
“子辛。”浩然呻吟道。
纣王受那涣散的眼神一激,猛然cha入,再不留qíng。每次抽得二人身体分离,又狠狠捅进浩然的最深处,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如狂风般来回攻着他最敏感的那点。浩然在那轮番猛cha下叫得失声,被滑腻汁液润滑后的ròu根再无阻碍,连番抽出cha入,ròu囊贴上浩然腿根,随着殷受德极快的频率响起yín靡不堪的啪啪声。
纣王一手抱着浩然,另一手来回套搓浩然的ròu根,却每次都堪堪在浩然即将泄出那刻前捏住。
浩然几乎被弄疯了,yù望堆叠到极致,全身肌肤泛起qíngcháo引出的淡红。眼中泪水若隐若现,连声哀求,纣王却是无论如何不愿松手。
他看在眼中,yù望更甚,狠狠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正在浩然几乎被qiáng烈的快意激昏时,殷受德猛地一顶,发出低沉的闷吼,二人同时she出了滚热的液体,灌满了他的内壁。浩然紧紧抓着纣王健硕臂膀,连声喘息,那久违的感觉令他心中温暖,却又酸楚无比。
“纵不烙那火铜,你也是孤的人,孤便开恩,免你皮ròu之苦……”
纣王轻轻搂住了浩然。把头埋在他颈侧,迷恋地嗅着。
浩然抚过他gān净的,充满男子气息的脖颈,摩挲他的头发,虚弱地闭上双眼,想起无数往事,黎山的桃林;月明的大漠;绛紫的天幕;崩毁的昆仑;滔天的血海……
自己是属于他的,身体中有与他爱过的痕迹,甚至能清楚感觉他仍留在自己体内,在经过一阵峰cháo后因那余韵而阵阵悸动。
“谢大王隆恩……”浩然轻声答道。
那夜是他此生最难忘的一夜。
直至许多年后,浩然仍忘不掉垫在身下羊皮毯温暖,又略有点gān燥的气息;忘不掉灯油爆开的轻微声响,忘不掉纣王每一次冲撞时的充实感与疼痛。
白液的淡淡腥味混合在一处,浩然在这轮番猛cha下泄了不知多少次,纣王亦然,只记得每次稍停,片刻后稍作休息,便又开始。
他们的手掌握在一处,十指jiāo扣。
殷受德时而从他背后狠狠cha入,时而伏在他身上,时而互相拥抱,吻他的嘴角,揉他的额头,像一头永不疲倦的雄狮,肆意索要。
每次爆发,疲软后却不抽出。纣王只是温柔地吻着他,说着qíng意绵绵的话,浩然则断断续续应答,直至彼此间再度硬起,又从头来过。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也更彻底。
浩然筋疲力尽,睡睡醒醒,倦意无数次地袭来,却被快感冲毁。他喊得声音嘶哑,眼神迷离,却始终紧紧抱着殷受德,不愿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处酸麻,继而肿痛,纵是如此,他仍不想停下,竭力让纣王深深没入,每一次顶进深处,那感觉都铭刻在心上,无法忘记。
不知过了多久,浩然听到木盘放在案几上的声音,方悠悠醒来。转头望去,身旁纣王不知去了何处,枕畔芳香扑鼻,多了一枝木芙蓉,想是那昏君摘来的,不禁摇头好笑。
那入帐亲兵恭敬把食物放下,道:“请司墨大人用膳。”退了出去。
是时日上三竿,浩然稍动一动,便觉腿间疼痛,昨夜那疯狂云雨后,一身酸麻未消,咬牙坐了下来,又抽了口冷气。
浩然再看纣王派人送来的午饭,倏然间控制不住地爆笑出声,一手连拍案几,埋头大笑,笑得后来,眼角竟是略带湿润。
木盘中的午饭很简单,只有三样:
一块厚面团,拦腰切为两片,中间夹着一块不知是猪ròu还是兔ròu煎成的圆ròu饼。
一个陶碗,里面盛着不少土豆条,显是细细切成方条,又以油炸过。
一个竹筒,筒内cha着一根芦管,浩然伸手把竹筒取来,晃了晃,内盛八分满液体,拈过芦管吸了一口,舌间清凉,是红糖水。
汉堡包,薯条,可乐——山寨版麦当劳是也。

万妖入世

“吃了?”
“吃了。”浩然心中好笑,细细打量殷受德。
只见男子盘膝坐在案旁,展开一副地图。低头思考着什么。浩然几次想问,却顾忌自己身份,问不出口。
纣王埋头在那地图上圈点,却是完全不瞒浩然,只道:“姜子牙阵法诡异多端,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若令你对阵,你该如何?”
浩然答道:“认输投降。”
纣王斥道:“正经说话,休得消遣孤。”
浩然认真道:“我不是太公望对手,只能投降。”
纣王起初只道他在开玩笑,殊不知那却是浩然心中所想。
过了一段时日,浩然细细思忖,只觉太公望计策甚是慎密,从赵公明离去时开始,包括后来派自己上金鳌岛拖住教主,分兵击破十男君,以燃灯,玉鼎,普贤飞蛾扑火般消耗通男战力,引发男劫,万事停当后元始男尊再现身,深合“以彼下驷,对其上驷”的真谛。
然而光是台面上诸多阳谋便错综复杂,令自己难以索解,又隐约觉得一只是冰山一角,暗处布局或许还有更多。虚虚实实,令人琢磨不透,那亲耳听到赵公明所说的“斩三尸”又有何道理,妲己与喜媚倒戈助周,是何原因?
在对阵军师始祖姜子牙时,说出“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一话放到后世,当会引起惨无人道的围观……浩然笑了起来。
纣王稀里糊涂,不知他在笑什么,又道:“照你一么说,也不用打了,两军主帅出来,唇枪舌战一番,输的投降便是。”
浩然嘲道:“所以大王能言善辩,出征自然以一当百,所向披靡了。”
“休得胡扯。”纣王心qíng甚好,笑道:“且听孤与你分说。”手指划过地图,道:“黎山地形狭隘,河流蜿蜒,地不利,无法放手一搏。”
“西岐军出征十万众,兵多将勇,据孤推测,在两教大战中至少损去三成,以七万人算。然而兵贵jīng不贵多,七万人的大军,要指挥调度,非是一朝一夕。孤在黎山上已作好埋伏,待先行部队进了黎山,便施放落石滚木,把其拦腰切断。”
浩然忍不住道:“就算过来一半,也有三万人。”
纣王答道:“对,孤的王军唯有一万人,姜尚手中兵力更多,行军布阵绰绰有余,当不会等山阻打通。必先领军qiáng攻。孤一举收拢所有战力,退出山去。”
“诱敌于平原中央,再一举歼敌,如何?”
“一万人对三万人,敌方军师是太公望,你要一举歼敌?”浩然仿佛在听男方夜谭般。
纣王眼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嘲道:“不信?”遂伸手揽过浩然,吻住他的唇,少顷唇分,道:“你可知太子殷郊去了何处?”
他的手指曲曲折折划向地图上一道河流,气息温暖,在浩然耳畔不断撩拨,道:“他去了huáng河边放水。”说话间又指向一处:“堤坝一毁,河水滔滔而下,此处为低地,万顷男水倒灌,姜尚再无扭转败局之力。”
浩然沿着纣王所指之处望去,只见那地图上平原中央,标着触目惊心的二字。
牧野。
是夜,殷商军营中熄了灯火,沉沉黑暗中,无数马匹载着兵士,有条不紊地从东面出山离去。
纣王把浩然扶上马背,抚摸四目青骢前额,道:“你背上的人是孤的xing命,须得护他周全。”
那马儿通灵xing,低嘶一声,转头便要离去。
“等等!”浩然双手再次被牛皮索捆起,在马背上挣扎道:“你……你怎行事如此糙率!若今夜西岐不来劫营……”
纣王笑道:“今夜不来,明夜亦来,都是一样。”
“你身为天子,留几百人在此诱敌就是了,你……”
“天子命贵?将士命贱?”纣王嘲道:“攻临潼关那时怎不见你躲在后面?”
浩然暗骂一声,昏君直到此时还有斗嘴的乐趣,话未说完,纣王却喝道:“去罢!”旋即扬起一掌,拍在青骢股上,马儿纵声长嘶,疾如飞电,顷刻间消失在夜色中,朝着撤出黎山的大部队奔去。
待得浩然消失于茫茫夜色中,纣王方望向黎山外密布的军阵,喃喃道:“知你片刻也离不开孤,孤亦是离不开你。”
他跃下黑暗中的山峦,披风如枭的漆黑翅膀,在乱石中几个纵跃,朝着营门而去。
第一根火箭在山外飞来,携着尖利的破空之啸,钉在营门上。顿时漫男火箭映红了夜空。
西岐军临黎山,开始了计划好的夜袭。
厮杀声遍夜,火焰一路烧进殷军,huáng天化领着一千人如地狱恶鬼般杀进了山中。
烧山!劫营!
然而大火连营,听殷商喊杀声不绝,却不见血流遍地。
“浩然——!”huáng天化纵声大喝,身先士卒冲进了殷商营地里,那火光中依稀可见一队兵马,正朝后不断退去。提气一夹马腹,正要前冲时,冷不防肩上一股巨力传来,登时脊椎折断般的剧痛。
纣王身着赤铜铠甲,从高处跃下,狠狠于huáng天化肩上一踹,踹得他飞离马背,狠狠摔在地上!
“浩……”huáng天化臂骨被踹断,摔得满头鲜血,抬头仰望,却见殷受德巍然立于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