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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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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的,还警告别人呢!
叶芽好笑又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又补充道:“一会儿大哥要是问你我为什么没起来,你就说我,说我肚子不舒服,他要是继续问,你就说我是你媳妇,不用他cao心!”
薛树就是再傻,也从叶芽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出了不对,忐忑地问:“媳妇,你是不是不喜欢大哥了?”以前媳妇提到大哥时,可都是柔柔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的,特别是大哥受伤之后,媳妇因为大哥训了他好几次呢。
“不喜欢了!”叶芽恨恨地转过身,闭着眼睛答。
薛树第一反应就是咧嘴笑,媳妇不喜欢大哥,那就是只喜欢他一人了,可想到没有媳妇的大哥,他又有点难过,俯身趴在炕沿上,对着叶芽道:“你不喜欢大哥,大哥好可怜啊。”
叶芽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那也抵不过她对薛松的埋怨,便故意吓唬薛树:“大哥可怜,那我就只喜欢他好了!”
“啊,不,你是我媳妇,你得喜欢我!”薛树立即急了,声音都大了起来。
哪怕知道薛松听不见,叶芽还是慌了一下,忙伸手捂住薛树的嘴:“好了好了,只喜欢你,快去gān活吧,要是被大哥抢着帮我烧了水,那我就喜欢他比你多了!”
薛树瞪大眼睛,立即跑了出去。
叶芽松了口气,扯过被子将自已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凝神听外面的动静。
薛松如往常一样早起,洗漱完毕,他看了一眼西屋屋门,正要去后院抱柴禾,那边门就开了,他心中一跳,为即将见到她而紧张,却不想抬脚迈出来的是薛树。
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随意问道:“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三弟难得睡个懒觉,二弟向来都是最后起身的。
薛树一边往后院走一边说话:“我要帮……”说到一半,想起大哥耳朵听不见了,只好又转回来面对薛松道:“我要帮媳妇烧热水洗脸,还要帮她做饭。”
薛松登时皱了眉,烧水的事一向是他做的,如果不是她特意嘱咐,二弟怎么会想到?再说,她竟然让二弟帮忙做饭,难道是身子不舒服了?
刚想开口询问,忽想起昨晚听见的嬉闹声,她笑的不可抑制,连声求着二弟放过她,再后来,虽然听不见她的声音了,却能听到二弟偶尔粗重的直白话语,难道说,昨晚两人折腾的太晚,她又累得睡过头了?
心跳有些不稳,他朝薛树点点头,径自去前院了。
然薛松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吃早饭时,她虽然像以前那样给他们哥仨盛了饭,可她把碗递给他时,眼帘是垂着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更没有他最喜欢看的那抹羞红。随后,她会笑着接二弟和三弟的话茬,会与他们商量明日何时出发去镇子,却不曾看他一眼,不曾与他说过半句话,简直就像那次二叔bī他娶妻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次她对三弟也是冷淡的,现在,受冷落的只有他一人。
薛松心里很乱,一定是他又做错事惹她生气了,他知道她有多心疼他的耳朵,到底是什么,能让她的气愤胜过心疼?
她会回应他的亲吻,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莽撞而不悦,难道是那晚山上的事bào露了?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理由。
可如果她知道那晚的人是他,以她的xing子,大概会羞涩会愧疚会难过,应该无法如此坦然地面对他们吧?
随着叶芽越来越明显的无视,薛松开始头疼,他决定饭后找机会问问薛树,是不是他说漏嘴了。
但叶芽没有给他机会,吃完饭,她和薛树形影不离,薛树刷锅,她就在一边看着,然后朝薛柏道:“三弟,一会儿我和阿树去二婶家,问问他们明晚跟不跟咱们一起去,顺便跟chūn杏虎子说说话,待会儿回来可能晚一些。”
“嗯,知道了。”
薛柏应声,暗中瞥了一眼薛松,见他坐在北门边上望着后院,不由摇摇头,她明显是生气了,大哥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不过,她到底为什么生气啊?他已经观察过了,二哥神色自然,一定不是他说漏嘴了,那就是大哥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吧?既如此,他在一旁看热闹好了,两人闹别扭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薛柏却没看见,薛松隐在身侧的手都握成拳了。
叶芽才不管薛松会怎么想,她跟薛树一起去了二叔家。林氏夫妻说什么也不去镇上凑热闹,倒是chūn杏和虎子如她意料中的那样兴奋,拉着她问东问西的。叶芽有意跟他们闲扯,直到快做午饭时才回了家。吃完晌午饭,她把薛树叫回西屋,她坐在炕头给他fèng冬衣,薛树就躺在一旁跟她说话,总之两人寸步不离,根本不给薛松堵她或薛树的机会。
但事实证明,叶芽还是低估了薛松的耐xing。
晚上临睡前,她去茅厕小解,从摆在里面的木桶里舀水洗了手,掀开茅糙帘子走了出去,哪想还没走出五步,就见房檐下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动不动的望着她这边。
她涨红了脸,他怎么能这样?

 

☆、62晋江独发

哪有趁人去茅厕的功夫堵人的?
看着立在屋檐下意思再明显不过的男人,叶芽真是又羞又气!
不过当务之急,是想个办法绕开他回屋。
虽然他们已经搬到新房住去了,茅厕和猪圈却还在原来的东北角落,现在薛松站在新房东屋墙根下,两人中间隔了很远的距离,如果不是他高大的身影太明显,她还真不会那么快就发现他。
叶芽咬咬唇,硬着头皮往中间那两颗山里红树下走去,她是躲不开他了,不如在外面赖一会儿,时间一长,薛树见她迟迟没有回去,肯定会出来找她的。她就不信,薛松敢当着薛树的面对她怎么样。
她走到树yīn下站定,隐在黑暗中,悄悄留意着薛松的动静,万一他走过来,她就跟他绕圈,趁机跑回去。然出乎意料的,薛松的确朝她走了几步,却在她绷紧了脑弦儿时转身回去了!
外面的月亮太大,灶房里并没有点蜡烛,眼看着他的身影在灶房门口消失,叶芽愣了一会儿,随即松了口气,他大概是看出来了她的防备和不愿,所以不想勉qiáng她了吧?
胸口有点发堵,叶芽也不知道她这样对他到底应不应该,可一想到他因为要了她就故意滚下山去,她心里就有气,心疼他,也气他,那种无法道明的复杂思绪,都让她忘了考虑该如何面对他们哥仨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对她太好,因为他们毫不在乎她失身而依旧像往常那般对待她的态度,她才没有觉得太尴尬或太纠结吧。
算了,不想了,昨晚都没有睡,今晚她要养足jīng神,明天要去镇上赏灯呢。
叶芽加快脚步往回走。
可才跨进门槛,就被旁边突然闪出来的人影堵住了嘴,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薛松打横抱起朝树下走去了,她用力挣扎,手臂和腿却被他有力的胳臂紧紧夹着,她想喊人,可她不能喊,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大哥,你放开我!”她仰头朝薛松咬牙道。
薛松低头看她,脚步却半点都没有停顿:“你在跟我说话吗?天太黑,我看不清楚。”
叶芽万万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顿时气结,想要训斥他,又觉得说什么他都听不见,正要琢磨他到底要做什么,人被他放下了,但没等她站稳,他就欺了上来,用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抵在树gān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双手稳稳捧住她的头,下一刻,他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叶芽推他,推不动,踢他,他的两条腿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压在了树上,她抓他的手臂,他却像不知道疼似的,只牢牢地捧着她的头不让她躲闪,热烈霸道又蛮横地吻着她。不同于那回在树下的温柔深qíng,这次他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深深地索取,那吸吮的力道都让她的唇隐隐发疼了。
可纵使这样,她还是不争气地软了身子失了力气,任心因他狂跳,任他恣意妄为。
薛松的心同样在急促地跳动着,抱着亲着压着折磨了他一天的小女人,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她,他要像那一夜要她哭要她紧紧抱着他,看她还敢不敢一声不吭就躲他!
而这种狂bào的冲动,终于在察觉她乖顺下来时,彻底爆发。
他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脸一路吻到她小巧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啃咬,听她发出qiáng忍着的诱惑喘息,然后一手伸到她背上托着她紧紧贴着自已,一手不顾她无力的阻挡闯进她的衣摆,急切地覆上他渴望了许久的丰盈……
“大哥,别,别这样……”
叶芽试图躲避他灼热的亲吻,奈何男人的唇太执着,她往旁边扭头,露出来的大片脖颈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让他笨拙而粗bào地从耳垂啃到脖子上,有点疼,更多的却是难以抵挡的刺激苏麻,几乎他每重重的吸吮一下,她都要忍不住轻哼一声。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那样沉稳的大哥,竟能作出如此热烈的举动,山上的那一晚,她的印象太模糊,只记得两人纠缠了许久,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要她的,她甚至难以想象他要她时会是什么样的神色,什么样的心qíng,但现在,她清醒着,清醒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的霸道,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念头,都让她无法镇定下来,无法彻底拒绝他。
无法拒绝,她也拒绝不了。
察觉他要闯进她衣衫的意图时,她慌了,伸出双手去抓他的胳膊,可他的力气太大,他的决心太qiáng,她的阻挡于他而言仿佛只是一缕轻轻的逆风。他就那样在被她抓住的qíng况下探了进去,而她只能感受他紧绷的jīng壮手臂,手随着他上移的动作而上移,无法阻挡他半分。当他粗糙温热的手心在她细嫩的腰间带起一阵战栗,当他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一侧丰盈时,脑海里轰的一声,叶芽无力地垂下了手。
“大哥,大哥……”
她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细声求他,然随着耳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随着他的吻越来越向下,随着抵在她身上的那物越来越硬,叶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听不见她的求饶,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慌了,他该不会在这里就要了她吧,万一薛树突然跑出来怎么办?
“嗯……别,大哥……”
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早已因他的揉捏而挺立的rǔ-尖儿忽的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指腹捻揉了一下,qiáng烈的刺激倏地顺着背脊涌入脑海,叶芽qíng不自禁低叫一声,脑袋无力地抵在树gān上,逃避似的闭上眼,喘息着求饶道。她知道他听不见,可她只能这样求他了。
薛松到底听不听得见呢?
他不但听得见,他还想听更多,早在听她用那种娇颤颤的音儿一声声喊二弟的名字时,他就无耻地幻想过她在他身下喊他时会如何,现在他听到了,那样细细弱弱娇娇颤颤的呼唤就在他耳旁响起,让他都忍不住跟着她颤抖,心越发的软,那里,越发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