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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她对孩子比谁都期待。
庄籍自从和夏榛在一起,从没有和柳云琇产生过任何矛盾,总之,任何一点口角也没有过。
两人都是理智的人,即使在有的地方和对方的意见相左,或者忍了,或者以最恰当的方式做通对方的工作,在这种qíng况下,两人是很难闹得不高兴的。
在孩子这件事上,柳云琇提出来让两人赶紧去要孩子后,庄籍虽然犹豫,却也没有拒绝,只说这是一件大事,还要和夏榛谈谈具体qíng况。
庄籍是这种配合的态度,本来也期待孩子的夏榛,这次却反对了,他亲自去和柳云琇谈话,说:“妈,我和庄籍才刚刚结婚,二人世界还没过几天,就很快地要孩子,我觉得这对我们的生活有很大的影响,总之,我还想和庄籍在一起过几年二人世界再要孩子。”
柳云琇听他这么说,想了想之后,并没有反对,说道:“既然你不想这么快就要孩子,再等两年也行,不过,不能太久了。学有些人要到五十岁才要孩子,是不行的。你五十岁的时候,我都要八十岁了,都没有了心力看孩子。”
夏榛想说有奶母和保姆照看孩子,你怎么会连看看的心力都没有,不过,想到自己母亲八十岁时候可能的状况,他自然就说不出这种话来了。
反而好声好气地哄道:“我明白。我和庄籍再过两年就要孩子。”
夏榛在睡觉时将和柳云琇达成的意见同庄籍说了。
庄籍靠坐在chuáng头看书,夏榛洗漱完毕爬上chuáng,凑过去看了看庄籍看的书,是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他伸手将庄籍手里的书抽开了,合上放到chuáng头柜上。
庄籍看向他:“拿我书做什么?”
夏榛含笑亲他的嘴唇,庄籍以为他想做/爱,便回亲了他一下,却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道:“在妈妈这里,我们最好不要做,行不行。”
虽然夏榛的chuáng上技术是一日千里,两人在chuáng事上已经可以做到宇宙的大和谐的程度,但免不了后面的那个通道本来并不是用于chuáng事,无论夏榛多么小心,准备工作做得多足,庄籍还是会在之后不大舒服。
而要夏榛做承受方,两人并不是没有准备过这件事,但夏榛身体要比庄籍僵硬很多,而且他事qíng非常繁忙,庄籍想到自己曾经忍受过的疼痛,就实在不忍心夏榛也那般疼痛,特别是在夏榛还要忙事qíng的qíng况下,既然不忍心夏榛痛,庄籍就只能自己受了。
因为两人工作都忙,两人在一起恩爱,大多数时候并不会做到底,但夏榛觉得不做到底,就总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只要庄籍得闲,可以休息几天,他便势必会求着庄籍好好恩爱一场。
这次两人回到柳云琇这里来,庄籍可以休息好几天时间,夏榛也是稍稍清闲的,要是在这种时候还不好好享受夫妻chuáng上生活,不是很làng费chūn宵bào殄天物吗。
不过,庄籍一句话就完全拒绝了夏榛,他说不要做,夏榛当然不能qiáng求。
庄籍虽然和柳云琇相处得非常好,但他还是不想在柳云琇面前露出最弱势的状态,要是和夏榛睡一晚,他第二天就要卧chuáng,这种qíng况还被柳云琇完全看在眼里,他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夏榛只好搂着庄籍亲了亲,算是答应了,又说:“我和妈说了,我们这两年不要孩子,等三十五岁左右再要孩子。妈答应了。”
两人才三十一岁,距离三十五岁还有三四年,庄籍道:“也好。要孩子,不仅是要从物质上做准备,心理上也要做准备的。我们正好就在心里做好准备。”
夏榛也这样觉得,“嗯,是啊。”
既然将期限定到了三十五岁,夏榛想的便是正好三十五岁的时候去要孩子,没想到,他们三十四岁生日时,柳云琇就来提醒他们了,说他们必须在这一年要孩子。
这一年,正是夏奕明突然发难,想要联合夏奕博分家的这一年,他想将君腾集团分开,把几个不赚钱的子公司分给夏榛,而他将另外的分走,事qíng已经闹到了法庭上,夏榛是不同意分家的,而且这也没有合理分开的可能xing,所幸最后夏奕博没有站在他二哥那一边,反而站在了夏榛一边,甚至还在董事会上说夏奕明不顾念当年大哥的恩qíng,将君腾集团分开,便是有rǔ大哥当年的托付,夏奕博的临阵反水,打了夏奕明个措手不及,他甚至不仅没能将君腾集团分了,而且不得不被迫辞去执行总裁的职务。
就是在事务繁多,夏奕明又闹分家的qíng况下,夏榛和庄籍前往A国要了孩子。
在飞往A国上飞机的前一刻,夏榛甚至还在电话里和夏奕明吵架,说他:“二叔,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不可能让你把君腾拆开分走,即使我愿意,也只有一种可能xing,那就是你拿钱来买走我手上的部分股份,你完全控股,但我知道你不可能有这份资金。虽然爸爸死后,便是你在打理君腾,你是它的大功臣,但是,它的创始人,还是我父亲。”
庄籍就站在夏榛的旁边和他一起,夏榛恶狠狠地挂掉电话之后,庄籍为了安慰他,便伸手牵住了他的手。
庄籍在旁边,遇到再郁闷的事,夏榛心qíng都会好些,他对着庄籍笑了笑,说:“事qíng总会解决的。二叔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不过不可能成功。”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两人匆匆到了A国,去了医院里取了jīng/子。
这个过程,对别人来说,也许略显无味,但夏榛却觉得很甜蜜,庄籍当时就坐在他的旁边,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地看他,于是在温柔的亲吻里,他就完成了任务,反而是庄籍比他稍稍困难些,不是在家里,庄籍一向是比较难以达到高/cháo的。
夏榛将庄籍按在沙发里,一边深吻他,一边帮他,庄籍才总算出来了。
事后,夏榛很快就回国处理事qíng了,是庄籍在A国跟随后续事qíng,为了孩子,他留在了A国,并且在A国参加了导演课程,和学习3D特效技术。
有时候,他才会回国和夏榛相聚,夏榛也到A国有多次出差,最长的一次长达一个月,正是这一个月,他发现了一件让他不大高兴的事qíng,那就是他发现庄籍和两个代孕母亲感qíng很不错。
庄籍是经常抽时间去看两个代孕母亲的,庄籍长得又高又帅,而且富于人格魅力,对那两个代孕母亲,很有吸引力。
她们也许不一定是爱上了庄籍,毕竟知道庄籍是个同xing恋,且有同xing恋伴侣,但是,她们依然非常喜欢庄籍,不仅喜欢,还依赖。
因为她们肚子里怀着两人的孩子,庄籍对这两个代孕母亲也非常好,有时候夏榛有了空,也跟着去看过一次,他便发现,庄籍和那个代孕母亲,简直更像一对夫妻,像是一家人。
这种发现非同小可,夏榛当即脑子里就警铃直响,他问了照顾代孕母亲的工作人员,才得知庄籍经常来看代孕母亲,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关系非常好。
代孕机构的工作人员其实并不建议爸爸和代孕妈妈有接触,但庄籍要这么做,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为了推卸责任,当然就对夏榛直言是庄籍非要那么做的。
这下夏榛吃的醋非同小可,当天回家之后,夏榛在chuáng上折腾了庄籍三个小时,庄籍累得之后连站也站不起来,不由对夏榛有了些火气,但是想到夏榛工作忙,他二叔又闹分家,他心里压力大,又有很多qíng绪,自己应当体谅他,所以庄籍便也没有朝他发火,只是做完就睡了,而且要还有jīng神的夏榛也睡。
夏榛不仅自己不睡,把庄籍掰向自己之后,也不要庄籍睡,他说:“宝贝,你现在别睡,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庄籍只好睁开眼,黑幽幽的眸子,像是两潭秋水,静静地包容着夏榛。
夏榛早在发泄xing/yù的同时,就将那醋意和不高兴发泄得差不多了,此时对上他温柔的眼眸,语气便也非常柔和,说:“庄庄,你不要再去看那两位代孕妈妈了。你不该去看她们,这不好。”
时至今日,两个代孕妈妈肚子里孩子已经有五个月大了,但夏榛依然不记得两人的名字,他根本没有去在意过她们,事qíng繁忙的夏榛,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是懒得去在乎她们的qíng况的。
虽然她们是他和庄籍孩子的代孕母亲,但在有庄籍负责这件事的qíng况下,他就真完全没管这事了。
庄籍没想到他是说这件事,他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说:“我知道我去看她们,这不符合规定。但是,你要知道,机构不希望客户去看代孕妈妈,是不想发生任何感qíng纠葛和其他金钱上的事。我不可能和她们发生感qíng纠葛,而金钱上的事,都由代孕机构全权去办,我们至多在孩子出生后,再给一笔感谢费,我们不会产生金钱上的纠葛,在这种qíng况下,我去看看她们和孩子,又有什么不好呢。她们是代孕妈妈,但是,说实在的,她们是人,并不是机器,她们的心qíng也会影响到孩子,我之前看琳达有点抑郁倾向,我才多接触她,有我的引导,她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这就可见,我去见她们,也是好事。”
夏榛听庄籍这么说,才把那个稍稍有点胖的白人女人的名字想起来,他说:“琳达爱上你了怎么办?”
庄籍好笑地亲了亲夏榛的唇角:“亲爱的,难道你是在吃醋吗。琳达怎么会爱上我,这是不可能的。再说,我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和我做朋友,却又不会爱上我。”
夏榛说:“女人的心思是很难测的,曾经也发生过代孕妈妈因看到主顾夫妇非常恩爱而心生嫉妒故意吃让孩子致畸的药的事,你怎么敢保证琳达不会因为爱上你而对孩子不好呢。”
庄籍看夏榛非要钻牛角尖,也明白他钻牛角尖的原因,他倒没有因此生气,只是搂着夏榛,说:“那好吧。我以后会渐渐地减少去看她们的时间和次数,并说自己事qíng太忙,不能频繁地去看她们了,好不好。”
夏榛这才稍稍满意了,说:“嗯。你最开始就不该去看他们。”
即使庄籍答应了会减少去看代孕妈妈的时间和次数,但夏榛还是介意,他忙里挤出时间来,在夏奕明的事qíng到了解决的尾声的时候,他就让柳云琇来了A国守着庄籍了,庄籍也很忙,他要去上导演进修课程,还在跟着学习3D技术和特效技术,又jiāo了不少这边圈子里的朋友,而且还要关心在代孕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关心夏榛,照顾家庭关系,甚至,是他打电话说动了夏奕博和夏榛站在一起的事,只是这件事不好让夏榛知道,夏榛有年纪越大越喜欢吃醋的毛病。
如此繁忙的qíng况下,有柳云琇到A国来替他分担代孕妈妈肚子里孩子的事,庄籍是十分感激和高兴的。
在孩子的预产期到了之后,夏榛也来了A国,是柳云琇希望他来迎接孩子的出生。
在代孕妈妈进入了待产医院之后,庄籍本来等在医院里,而且琳达希望庄籍能够陪在她身边,这个要求自然是无礼的,她是拿钱办事,却的确有越界的行为。
于是夏榛直接火了,最近事qíng太多太乱,他脾气是不大好的,便把庄籍拖出了医院,庄籍想生气也没法生,于是,在夏若谈出生的时间里,庄籍正在家里和夏榛讲道理,夏榛也是有很多道理的,两人各说各的,最后完全没有说到一起去,反而因为肢体接触而差点打起来,但自然是没能打起来,夏榛把庄籍扛到了chuáng上,两人在xing/yù得到满足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于是都不说话了,只是抱在一切接吻。
第二天早上,两人去医院里看了在凌晨出生的长子,孩子一看就长得像夏榛,是个小版的,除了眼睛大,鼻子嘴巴都小的夏榛。
孩子的出生让两个父亲完全忘了前一晚闹的不开心,只在庄籍说应该去向琳达道谢的时候,夏榛把他拉着板着脸不让他去,两人才想起来了孩子出生时候两人在做的事。
庄籍最终并没有再见过琳达,另外一位代孕妈妈,夏榛也没让庄籍见,只是通过代孕机构多给了一笔感谢费。
两个孩子在A国待到了一岁,这期间,庄籍大部分时间在A国和孩子们在一起,夏榛则是尽量来A国和庄籍以及母亲孩子团聚,虽然忙碌,但也非常幸福。
庄籍有向导演转的意思,两个孩子成了他镜头下最初的演员。
他记下了两个孩子最初一年的各种事,然后剪接下来给夏榛看,夏榛往往能看得哈哈大笑,因为小孩子实在太可乐了。
因夏榛太忙了,孩子虽然出生了,他也知道这是他和庄籍的孩子,但真正做爸爸的心qíng却没有。
无论之前做了几年的要孩子的心理准备,在孩子出生后,他因为没有照顾孩子,而实在难以生出自己是两个孩子父亲的感觉。
若谈的小名叫Ali,若惜的小名叫西西,在两个孩子做百日酒的时候,因他们还在A国,便只招待了一些愿意来看小家伙的亲朋,并没有大办。
在这时候,夏榛还把若谈的大名叫错了,叫他夏若淡,庄籍瞥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夏榛说:“为什么妈妈要给Ali起名叫夏若淡,我觉得怪怪的。”
庄籍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他已经可以非常娴熟地抱孩子,当即就把孩子抱到夏榛的跟前去,说:“来,daddy抱小宝贝。”
Ali已经是个白白嫩嫩的可爱的小家伙了,黑黑的大眼睛十分灵动,而且力气还不小,可以从chuáng上翻身了,甚至可以坐起身来,他听庄籍这么说,就转着眼睛看夏榛,夏榛手忙脚乱把Ali抱住了,庄籍一边逗Ali,一边和夏榛说:“夏总,你看错字了,妈妈给Ali宝贝取的名字是夏若谈,谈话的话,不是咸淡的淡。”
夏榛反倒惊讶了,说:“我居然看错字了吗。噢,你们总是叫他Ali,我都没听你们叫过他的大名。”